接着他让那俩小崽子跪下去。中宫静静的磕了三个头,嘴里喊道
白净遥:谢先辈显灵,净遥携二子赔罪,对不住,扰了先辈安宁。
这话说完一阵穿堂风过香火跳动了那么几下又回归平静,隐隐约约间似乎有人说话
“净遥啊,这俩小子都挺热闹的,我们挺喜欢都来看看,我们也闲的慌”
那说话的好像是个老者,慈祥极了,像是祖辈疼爱孙子孙女一样温和。
白净遥好像能听到那个老者在说话,点了点头带着这俩小崽子回去了。
回去路上,月华皎洁,繁星如沸,满城的光明全在这里,好像那些老人在大道前方为其铺平了路,为三人点亮了全天下最亮的灯。
一路上,白暮的话可是多极了
白暮:爹爹,那里的都是什么人呐?
白净遥闻言沉默,眼眶难得湿润,用沙哑的嗓子说道
白净遥:那是……
可正欲开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不知道该如何向儿孙说出。
那些人明明正大光明,但是唯有这些无名碑,成了活着人的念想。
白净遥哽咽难耐,良久也未说出些什么。
白暮见此也不再追问,只是轻轻的拉着爹爹的手,什么也不说了,就那么静静的走着。
三个人迎着月光回家,刚到家就看见阿娘提着灯笼,耐心的等在家门口。
她早早吃完了夜饭,可却仍提了灯笼,携着晚风等着三人。
夏夜微凉,四人在庭院前熙熙然有种静穆之感,令人心中久难忘。
祁潞染抱起了小阿昔,埋怨着丈夫
祁潞染:这么晚了,还往外跑什么呀?
白净遥陪着笑道
白净遥:带她俩去看看前辈
祁潞染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子,担忧的望着白净遥。
这些人自家丈夫很少提起,但每每提起就像是被戳了伤心事般的难受。
白净遥 嗐了一声,释怀一笑
白净遥:没事儿,就去看看而已
那俩小崽子都被安顿好之后就睡下了,茫茫夜空之下,只剩下白净遥一人。
他坐在院中望着中间的一片天,一壶浊酒放于身旁,他未曾取杯,只是看着天。
天空高远,看不到尽头,亦如他看不到曾经的慈父,找不出那温婉贤良的母亲。
大明今朝盛世繁华,外敌不敢侵入,曾经七次下海,国土浩大,国力昌盛。
可这太平盛世之下总要有人为此前行……
他们在黑暗之中见不得光,或曾经与太祖开疆,与永乐大帝征讨北元,为新帝除政敌,诸如此类等等。
人数何其之多,人命何其微小,但他们无悔,只因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国家繁华,家族荣华,可得国运永昌。
太平盛世皆由人命堆砌,是每个军户家不能提及的避讳。
战死之士戾气何其之重,但亦如莲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后院阴气重,常人踏入一步便会因此场不合而目眩神迷,头昏脑胀。
但军户之子却不至于此,只因他们有大明军人的血。
他们的祖辈心向大名,满心满眼所望皆繁华,一心盼望大名更加繁荣,他们不像市农工商,只求个人得失,他们所求为国为家,为国放在第一位,家放在第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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