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漫长如歌的夏日午后,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安静的街巷。邻里间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聚焦在那个神秘的小身影上。他们好奇地交头接耳,想要揭开谜团,而祁潞染却以一句淡然而又不容置疑的话轻轻带过:哦,那只是我远方的表亲之子,如今与我们同住。她的声音里藏着一种无法撼动的坚定,让人直觉不宜再追问。
尽管街坊们嘴上不再多问,但心底都明白,白家虽已有后代,却是军户出身,若独苗有个闪失,家产便要被官府没收。每个人心里都清楚,白净遥显然不至于连一个孩子都养不起。
当白净遥归来,见到这个孩子,他也默许了这个决定。他的理由简单而充分:
白净遥:如此,当我们年华渐逝,暮儿也有人陪伴;再者,以男装打扮,她也不会孤单;最后,若暮儿无意投身军旅,这也算是一策。
这所谓的权宜之计,大概是让另一个孩子顶替,让白暮能够走上不同的道路。
计划就这样定了,多一个人,终究不是坏事,不过是多一副碗筷,多一个心灵需要滋养。
仿佛只是一瞬,那个随水漂来的孩子,已在这片蔚蓝的天空下茁壮成长。她已经能稳健地迈步,口齿清晰地交流,看起来已有两岁孩童的活泼可爱。
自这孩子踏入白家的门槛,白暮的身体也日渐康复,从起初只能卧榻饮药,到如今,她几乎日日都要上演“攀檐揭瓦”的戏码。
祁潞染对此总是摇头,轻声叹息:
祁潞染:看她那副活蹦乱跳的模样,竟然还攀檐揭瓦,真是没了规矩。
因此,白暮少不了受到责备,少不了在祠堂前跪地思过,仿佛那些祖宗牌位都要被她的坚持跪出深深的痕迹来。
(当然,这不过是句戏言,祖宗牌位又怎会真的受损呢?)
但是每每白暮在祖宗祠堂跪着的时候,那顺水漂来的孩子总会一跌一撞的跑到这边来,同她一起跪着。
白暮每次都没什么,看见这小孩子跟自己一起跪着,每次都是无可奈何的劝着
白暮:爹,娘也没罚你,你在这儿干嘛呀?
那个小孩子支支吾吾的说着
江昔:你好孤独……
白暮闻言,心想:算了,您还是在这儿跪着吧,我孤独,我孤独,我孤独的很……
结果她俩就这样跪在那儿跪一天,等到白净遥回来的时候,刚进了高门,穿过了聚水池,朝聚水池旁挂着的丝帘子一看,祖宗排位那儿明晃晃的跪着那两个人。
白净遥撩开那丝帘子,那两个人正跪在这两片帘子与墙壁构成的小空间里,这也就算是那祖宗祠堂了。
也是财运最旺盛的地方。
他垂眸看着这两个小孩儿,心中甚是不解,温声道
白净遥:暮儿,你把阿昔叫过来的?
被喊到的小孩子忙回了头,然后满脸诚恳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摇了摇头,道
#白暮:她自己来的
那个稍低一些的小孩子转过身来,也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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