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那秋雨连绵,将凤阳这个地方笼罩了层层的烟雾,地处偏北,却如烟雨江南。
时时传来鸦声,打开窗去,就看见三两只乌鸦仍然在雨中飞着,仍然不肯离开这个院子,也不知到底为何。
人人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要穿棉,可这时候啊感觉已经不只是秋了,已经入了冬。
却仍然不下雪,反而总是一场又一场的雨。那屋子里仍然是那么一群的鸟,时时刻刻的守着,却也没有做任何动静。
那屋里躺着的那个怀了崽的女人,身上被褥层层严严实实,使得她头上已经沁了好多汗珠,好在那些个好心人还都在着呢,忙前忙后的照顾着。
那里的人虽说一开始并不怎么熟悉,可慢慢相处下来倒也是有了几分真情的,是真真切切的盼着他们一家子好,希望他们能安然无恙。
只是可惜啊,自从那女人也就是这祁家小姐有了喜,这院里总是有乌鸦飞来的,怀了六个月时啊,那乌鸦聚满了厅堂,吓得人不敢进门。
密密匝匝的,似乎是小兵,将这宅子围的水泄不通,那些个邻里街坊也都纷纷不让孩子往那边儿看去,却自己放心不下开了,每次都要来探望一二,等到那白家的主人白净遥回来后才纷纷散去。
不过今儿个也不知是咋的了,那祁家小姐浑身不对劲,难受的很,偏偏那白家主人离了家,街坊邻里又没了主意了,却不忍看见那小姐如此模样,便找了些人请那个医师来。
那医师刚刚进入门,那庭院里的鸟又被惊飞,渐渐的落到房顶上,也不动了,就那么立着。人还没进客房的门,就听客房里面传来一声
祁潞染:疼
那好像不止一句话,好像是说了好多遍好多遍的,想来那女子肯定泪水盈眶,痛苦难忍。
那医师进了门后,看见床上躺着的女子,还没有看真切就回头对引他进门的那个人说:“你们叫接生婆来吧,怕是要生了。”
这街坊邻居慌里慌张的忙着又找了接生婆,前一阵儿后一阵儿手忙脚乱的,那本来诡异幽静的庭院硬生生被搅的热闹非凡,喜气迎天。
那雨好像也突然停了,太阳也出来了,日近正午,气温也升高了的,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女人头上滑落,只是女人总觉得还冷,还凉,好像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这种感觉一直没有消失,直到等到那崽从身体里脱离出来后,才渐渐暖和起来了。
那娃儿落地的时候,已是黄昏了,夕阳斜照,乌鸦却又成群的飞回来,飞到屋顶上环绕成三两圈,嘎嘎乱叫着,好像在庆祝些什么,只是不一会儿又都散去了。
那接生婆脸上很是喜悦,小心翼翼的将那娃儿裹了一层又一层,听着这娃刚出生时哭闹的声音,床上躺着的那女人,心下也安稳不少,只是没什么力气了,本来还想撑着去看一眼刚生下来的崽的,却力不从心,躺在床上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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