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问题想问。
“说。”
苴咬了咬嘴,道:“看到他死,您不会有一丝丝的不忍吗?”
她的眼神太过冰冷,从始也只俯视着看,像极了神明的模样,可又不像神明的模样。
凌戈闻之一笑:
“我是神明,但不爱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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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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