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和那几人向声音方向看去,一个少女坐在墙檐上,人不大但使出的力却不小,她挑眉看了一眼那几人,领头的贵公子恼火地说:“季槐!你有病吧!”季槐晃着双脚说:“我有病?我有病课业还比你好这么多,那你岂不是没脑子?”领头人指着她:“你你你!”季槐跳下来一把握住对方的手指:“用手指人这个习惯可不好,下次再让我看见我就断了你的手指。”季槐松开对方,嫌弃似的擦了擦手,对方被她吓到了,带着小弟跑走,还不忘回头说:“别以为你家世好就可以为所欲为!”季槐充耳不闻,她转头看向少年:“你好呀,我叫季槐,季节的季,槐花的槐,季家嫡女。”少年看着她,向她行了个军礼:“在下李云琛。”季槐一笑:“李云琛?是你呀!李伯父之前和我讲过你,我家就住你家旁边。我们两个小时候总是一起玩呢,你不记得了?哦对!你后来不是被送去军营训练了。不过他们欺负你,你怎么不还手?不可能打不过他们的。”女孩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李云琛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说:“父亲让我忍耐,在外面不要惹事。”季槐疑惑:“为什么要忍?”李云琛摇头,季槐耸肩:“好吧好吧。”她准备走的时候,李云琛问:“为何要帮我?”季槐回头看他:“嗯…可能因为,我早看他们不爽了吧?我走啦!”李云琛点点头,季槐冲他笑了笑跑走了,李云琛看着她离去的方向,然后摇摇头回家了。
次日,刚下学堂的李云琛往家走,一群人拦住了他,为首的是一个壮汉,壮汉推了他一把说:“就你他妈欺负我弟弟是吧?”李云琛回答:“是你弟弟找事。”壮汉不乐意了,抬手揪住他的衣领,季槐突然赶到,死死抓着壮汉手腕:“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动手?还以多欺少,你算什么好汉?”壮汉推开季槐:“关你这娘们什么事!滚开!”季槐挡在李云琛前面,袖子之下藏着符咒:“若是我偏要管呢?”壮汉冷笑:“让你不识相,小弟们,给我打!”季槐沉着脸准备攻击,忽然李云琛将她往后一拉,挡下所有攻击和那些人打起来了,身手敏捷,力道十足,打在他们要害,没过一会那伙人落了下风跑了,季槐愣了一下,随后跑到他身边:“你受伤了!”李云琛摇头:“小伤,军中受伤都是常事。”季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药:“给,外敷的药,很管用的。”李云琛接过药道了声谢,季槐说:“我其实打得过他们,我是个散修,自己一个人修炼来着。”李云琛问:“季伯父知道?”季槐点头:“嗯,他说这样也好,不怕我被人欺负。”
李云琛看着她,随后低下头处理自己的伤,他问:“昨天忘记道谢了,多谢你昨天帮我。”季槐笑着凑过去:“小事一桩,对了,你还记得我吗?”
李云琛眨眨眼,点头说:“记得,曾经你母亲经常给你扎两个冲天辫,你就天天跟在我后面。”
季槐嘴角抽了抽,她咳嗽一声:“咳…以前的事情别提了…丑死了。”她扶额苦笑,李云琛说:“没有,挺可爱的。”
季槐一怔,瞥了他一眼笑着说:“是吗?现在头发长了,扎不了啦。”她将碎发撩到耳后,如今她穿着青色绸缎的长衫,十几岁的孩童,盘着垂髻,散落的头发垂在腰间,李云琛上完药将瓶子还回去,季槐摆手:“给你了,这些药我还可以去采。”李云琛皱眉:“不可,我欠你一个人情,还用了你的药,我…”
季槐无奈:“好吧好吧,既然如此,过几日休沐,你陪我去采药如何?”
李云琛看着她,点点头,季槐朝他笑,然后看了眼天色说:“我要回去了,不然父亲母亲该着急了。”
她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对李云琛说:“若是遇上难事,可以来找我,毕竟,我们可是朋友,虽然好久没见了。”她挠挠头,然后对李云琛挥手:“我走啦!”看见李云琛点头后,她才笑眯眯的跑走,李云琛看着手中的药瓶,将它小心地放好,一个人自言自语道:“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性格啊。”他摇摇头,朝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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