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过了几年,江锦夏已是金钗之年,这天江锦夏与父亲和兄长去宫中参加宴席,江老爷让侍从带江锦夏去其他地方,说自己和兄长有事情,让江锦夏自己逛逛,江锦夏在后宫中闲逛时碰巧遇见了乔悠,乔悠原本是温习,见到她先是笑了一下,江锦夏走了过去,打趣乔悠说:“又沉迷于书籍典卷呢?”乔悠浅笑说:“温习夫子所讲,对己对他皆有益处。”江锦夏:“嗯,书中自有黄金屋,我知道,就当陪我走走吧,顺便锻炼一下,整天跟个药罐子一样,带你出去散散味。”乔悠无奈说:“可以学到很多东西的。”江锦夏抽掉乔悠手中的书,然后拉着他就走:“别看书了,陪我走走。”乔悠无奈,示意侍从不用跟着后随着江锦夏拉着他走,他们经过御花园的时候,江锦夏看见宫墙上有个人影,她大喊:“什么人!”那个人停了一下,站在宫墙上,那人穿了一身黑,戴着斗笠,纵使月光再皎洁明亮,江锦夏和乔悠也看不清对方的长相,江锦夏将乔悠护在身后,皱着眉盯着对方问:“大爷你谁啊。”对方一愣,随后摘掉了自己的斗笠,露出自己的脸,那人长得仪表堂堂,笑着看着她,随机坐在宫墙上说:“大爷?我?”江锦夏十分警惕,乔悠偏头看了一眼,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从江锦夏背后走出来,冲宫墙上那人作揖:“原来是国师大人啊。”江锦夏看了眼乔悠,又看了看那人,乔悠拽拽江锦夏袖子说:“不得失礼。”江锦夏无奈也只能被迫作揖,那人摆摆手:“在我这不用那么规矩。”她看了眼乔悠思考了一下说:“我记得你是三皇子乔悠?”乔悠点点头,她又看了看江锦夏,思考了半天,乔悠说:“这位是在下的好友,江家……庶子,江锦夏”国师恍然大悟般说:“哦,是江家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公子啊。”对方说话丝毫不避讳,她从宫墙上跳下来,走到江锦夏面前弯下腰,冲她笑道:“我叫季槐,季节的季,槐树的槐,是当朝国师。交个朋友?”江锦夏迟疑了一下,点了下头。
江锦夏及笄那天,家里没有人给她办宴席,只有她的母亲,去庙里为她求了个平安锁,为她戴上,那夜月光皎洁,如她出生那日一样,她不知道她出生的时候月色是什么样的,她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发呆,每年都是如此,刚开始还在期盼着父亲和兄长能为自己庆生,后来就习惯了,嘴上说着不在意,但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今天她向往常一样坐在院内,闭目养神。
“哟?寿星怎么一个人坐着呢?”
江锦夏睁开眼,季槐靠在门边看她,乔悠笑道:“别打趣她了国师。”江锦夏起身:“你们怎么来了?”乔悠走过去:“今日是你生辰,也是你及笄的日子,季槐带我偷偷出宫来看你。”江锦夏说:“宫中看管森严,你还真是胆子够大。”季槐摆摆手:“哎呀,平时还好,但今天不能缺席嘛。”她从乾坤袖里掏出一壶酒和一盏茶,她为自己和乔悠倒上茶,为江锦夏倒上酒,说:“乔悠身体不好不能喝酒。”江锦夏白了她一眼说:“我当然知道。”季槐笑笑,三个人呆在这个小院里聊天,平时寂静的院子,变得热闹了些,季槐问:“江锦夏,想好自己的字了吗?”江锦夏看了眼一旁的乔悠,然后又看了眼季槐说:“不知道,随便吧,就叫…归阳。”江锦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但是当她醒来时,她被人抱到了床榻上,她不知道为什么,愣了许久,然后起床继续去做自己的事。
几个月后,北地叛乱,皇上派江将军领兵去支援,巩固北地边防,江锦夏随父亲与兄长一同去,这是她第一次上战场,出发前,浩浩荡荡的队伍在城外集结完毕,将士们的家人都前来送行,连圣上也站在城楼上目送他们,江锦夏骑在马上,手中握着她的佩剑,看着呜呜泱泱的人群,在寻找她母亲的身影,不久前她母亲生了病,在府上修养,但她是希望江夫人来的,但没有找到江夫人,江锦夏摇摇头,随后戴上了头盔。
“江锦夏!江锦夏!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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