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名 (2-2)

填完表格后，凌菲菲又去看了一眼花玲的，等她填写完了，两人一起把表格上交。

招生弟子看了看两份表格，又看了看花玲和凌菲菲，然后把表格放在一旁。

“你们两个是从青云大陆来的吗？”

凌菲菲眉头一皱，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是。

“你们是从哪个城来的？”

招生弟子又问，凌菲菲眉头都要打结了，这弟子不是弑神殿的人吧？

不怪她多疑，哪家的人招生会问的这么仔细？

“东边……那个城的。”

凌菲菲麻了，东边有什么城她就完全不知道。

“东边的?东边何时有了城镇？”

招生弟子满脸疑惑。

凌菲菲方了，东边原来没有城镇吗？

“你都上来上百年了，说不定有了呢。”

他旁边的弟子笑着和他说。

招生弟子低垂着眼帘，有些落寞。

花玲见他这样有些不忍。

“我外祖父是香袅城的。”

一听香袅城这名字，招生弟子顿时双眼放光。

“那你知道司家吗？”

花玲被他这模样吓到，迟疑的点点头。

见她点头，招生弟子眼睛更亮了。

“那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司如燕的人?”

花玲摇摇头，她从来就没听说过什么司如燕。

见她摇头，招生弟子眼里的光亮又灭了。

他身边的弟子看不下去，对着花玲道了声歉。

“你们明天再来吧，真的很抱歉，耽误你们了。”

花玲点点头，跟着凌菲菲走了，她听见身后他们的对话。

“多少年了，你看见姓凌的就一堆问题，那司如燕到底谁啊？”

“一个……故人。”

“一个故人你念了上百年?”

后面招生弟子说了什么花玲没有听见。

“你怎么知道他要问香袅城？”

“啊？”

走神的花玲忽然听见凌菲菲问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幼时，娘亲说青云大陆，唯有香袅城有一个凌字。”

凌菲菲侧眸看她。

“你娘亲怎知？”

她记得花玲的娘亲是个舞姬，怎会知道这些？

花玲摇摇头，关于娘亲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她只记得娘亲哭着告诉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是娘亲的女儿。

她幼时不懂，现在依然不懂。

“走吧，我们回家。”

听见回家二字，花玲愣了下，家?

她是庶女，是舞姬之女，爹不疼，主母刁难，姊妹不喜她，便能随意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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