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愈白:那千年花在何处 皇兄你是否知道
时禹玄一脸有把握的样子拍着胸膛的说道
时禹玄:你不看看我是谁 我已经约好知道千年花下落的人 现在我们就出宫
时俞白陷入沉思。白日里刚因外出宫门而遭到母后的训斥,此刻若再提出离宫请求,尤其是为了这般非正式之事,母后断然不会轻易答应。他必须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才能顺利成行
然而,要找出一个能让母后信服的理由,这确实是个不小的难题。突然间,他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几日前,他曾听闻父皇正因边城一处名为焚城山之地悍匪横行而忧心忡忡。这些匪徒不仅劫掠财物,更是肆意屠戮无辜百姓,使得那片土地陷入一片混乱。父皇因此夜不能寐,母后亦是愁眉不展。每次派出的军队皆以惨败告终,无法平息此乱。若自己请命,独自率领军队前往剿匪,母后或许会为了大局着想而点头同意
时愈白:皇兄我需向母后请示才能同你而去 已时我来找你
时禹玄意识到自己的确有些欠妥,怎能未经邱母同意就决定让时俞白同自己随去便很快答应了
晨曦初露,旭日东升,阵阵微风拂面而过,送来丝丝凉意 时俞白披上外套就往母后的寝宫而去
时愈白:去与我母亲请示我来请安
站在高大门前的女仆向时俞白行了一礼,随后轻盈地迈着小步走进寝宫,向邱巍梓禀报
只听一声威严而磁性的声音悠然响起 宛如深谷中回荡的钟鸣 令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动容
邱巍梓:进来吧
时俞白缓步踏入寝宫,立于殿心。母后端坐于长桌之后,手中轻握着镶金的茶盏,表面看似悠然自得,然而他深知,那双温婉的眼眸背后藏着重重心事,内心的忧虑与苦楚犹如深海漩涡,难以平息
时愈白:儿臣参见母后 可望母亲最近安好?
邱巍梓轻抿了一口茶,细细品味其中的韵味 待茶香在口中散尽 他缓缓放下茶杯 目光平静地回应道
邱巍梓:安吾可好,久居世间,心弦难被轻易触动,只唯那份悠然自得,方能令其心境舒展如春风拂面
时愈白:哦 母后是有愁眉之事?可与儿臣述说
邱巍梓:你父皇可为那焚城山的悍匪扰乱心得啊 悍匪常年如此 这可了得
邱巍梓长哀一口气 闭眼修身
时愈白:母后,儿臣实在不忍见您与父皇终日忧心忡忡。这悍匪一日未除,便难以安心。更何况,儿臣更不愿见到城边无辜百姓遭受苦难……
时愈白:儿臣请命带军剿匪换得父母的欢颜
时俞白长跪在地大声说道
邱巍梓眯起眼,心思细腻如丝。平日里不问世事的儿子,竟突然性格大变,决定孤身一人去剿匪,这让他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疑惑。然而,尽管满腹疑虑,邱巍梓心底却也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
邱巍梓:你此话当真?平日里你不给我惹上什么麻烦就好 怎就想去剿匪
果然,邱巍梓心中仍存有疑虑。时俞白心知肚明,此时唯有言辞恳切方能打动母后,使她允诺自己出宫。于是,他敛起平日里的嬉笑,语气变得郑重而真挚,缓缓开口道来
时愈白:儿臣今予,年方十九,已至成年,理应明理懂事,肩负起作为皇子的责任。不可再因个人之事而失态失心,更不可让心中的迷茫继续蔓延。为国为民,为父母双亲着想,这才是儿臣应当履行的职责。昨日母后的教诲犹如醍醐灌顶,令儿臣茅塞顿开,从今往后,定当振作精神,不再辜负您的期望
随后一言不尽继续添上一句
时愈白:母后,请您宽恕儿臣之前的鲁莽无知。如今,儿臣愿亲自前往焚城山,以实际行动赎罪,铲除那里的匪患
邱巍梓轻笑一声,目光温柔地落在自己儿子身上。他明白,这孩子不过是被一时兴起所驱使,为了能够顺利出宫游玩,才编排出这般动人的说辞。若时俞白真的从心底里如此想,那该有多好呢 那时,或许才能真正称得上是成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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