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初:找我何事?
站在窗前,宋淮初静静地伫立在回廊之下,声音低沉地问道
秋阑:确有一事相询。听说今日众多世家门派皆派遣使者前来,但不知诸位长老和他们都在忙碌何事。只是想打听一下,可曾见过一个名叫冯玉祥之人?
宋淮初皱起眉头,仔细思索片刻后说道
宋淮初:的确有这么个人,他是替飞燕宗做事的。
秋阑:这个人我之前曾经遇见过,和秋老二关系非常密切。尽管只打过一次交道,但他们之间那种亲昵劲儿,简直就像父亲跟他昔日的好兄弟一般。
宋淮初眼神变得深沉起来,追问起来
宋淮初:他们都说了什么?
秋阑: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他们当时说了些什么,我实在记不清了。唯一有点印象的就是,他们口口声声喊对方‘贤弟’,看上去感情好得不得了。
宋淮初的脸色瞬间阴沉至极,仿佛万年不化的寒冰,寒气从内心深处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连满院飞舞的花瓣似乎都被冻住了。他转身准备离去,却突然停住脚步,好像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回头叮嘱
宋淮初:最近这段日子人员混杂,没什么事就别乱跑了。
秋阑赶紧低下头,温顺地回应道。直到看着宋淮初渐行渐远,她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其实,她刚才撒了谎,她清楚地记得他们谈话的内容。
那些话,时至今日依然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之中,但她却再也不愿提及半句。
那日傍晚,夕阳如血,晚霞漫天。她藏身于假山之后,无意间听到了一阵低沉的谈话声。其中一个声音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正是秋老二。
只听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冯玉祥:秋兄,此时此刻切不可心慈手软啊。想当年,我们狠心除掉上头之人,才得以掌控藏书楼。而今更应果断决绝,将隐患彻底铲除。天蘅那小子日渐长大成人,而秋阑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倘若她随意嫁人倒也罢了;可万一攀上高枝,恐怕会节外生枝、徒增烦恼呐!
秋老二:冯贤弟所言极是,我又何尝不知呢?只是他们母子二人孤苦无依,命运完全掌握在我手中。至于秋阑将来嫁给何人,还不是由我说了算?毕竟他只是长兄留下的遗孤,我实在不忍心赶尽杀绝。不如就让他们过平凡的生活吧,远离这场纷争,也算是一种宽恕。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冯玉祥:秋兄啊秋兄,你怎么能如此心慈手软呢!留下他们的性命到现在已经算是非常宽容大度了。难道你忘记了那位大人的嘱咐吗?连一根草都不可以放过呀!如果被他发现了,秋兄你该怎么办才好呢?毕竟那可是个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之人啊!以咱们俩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抵抗得了呢?
秋老二:玉祥你不必担心,再过两天我就要动身前往西南地区了。这次行程表面上看起来是去经商,但实际上却是要和西南地区的各个家族门派会面。只要这次行动能够成功地将他们拉拢过来,那么他绝对不敢轻易对我动手。毕竟在大业尚未完成之前,他怎敢轻易地铲除有功之臣呢?而且他一直喜欢摆出那种不关心江湖事务的清高姿态,又怎么会愿意暴露自己的真实意图呢?
冯玉祥:哼,那位可是野心勃勃,妄图不止称霸江湖,还要称霸天下。虽然大业尚未达成,但他却已经开始把我们当作仆人一样使唤了。
秋老二:就让他继续嚣张跋扈吧,反正等到大业告成之时,他也同样难逃一死。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主人啦?
说话声渐行渐远,但秋阑依旧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想到他们嘴里说的什么称霸天下的宏图伟业,秋阑艰难地咽下几口唾沫,然后鼓起勇气高声喊住了宋淮初
秋阑:等一等
宋淮初一愣,缓缓转过身来,满脸狐疑地看着她。只见少年双眸清澈如水,宛如一泓宁静的秋水。
秋阑:能否靠近一些?
宋淮初略微迟疑了片刻,随后迈步走到窗边,
宋淮初: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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