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失败,洛珞毫无疑问再次受到惩罚。
宁晓迎面就是一剑,刺穿洛珞的肩骨,将他钉在墙上。洛珞默默受着,不敢反抗,因为越反抗,后果越严重。
说到底,宁晓的身体里从始至终都流着与宁宇雷相同的血液。
涑河纳兰氏宗主沉迷斗兽,在斗兽场欠下巨额赌债,宁晓的注意便暂时从洛珞身上移到这个小氏族上面。为防纳兰氏欠债不认,宁晓不仅让他们签下不平等欠条,还逼迫他们将纳兰氏独子纳兰景辞送到斗兽场作为质子。
当然,这些事都由洛珞出面。
被送往斗兽场的人,无一例外都将上场斗兽供看客观看。
纳兰景辞被送来那天,宁晓与洛珞都在雅间内。宁晓悠闲地坐在桌边的摇椅上,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别提多舒服了。洛珞则背对他站在雅间观看斗兽的地方,目光随纳兰景辞地移动而移动。
“听说凤鸣山有只天赋异禀的小狐狸,幼年便能化作人身,若是取其血肉铸剑,那剑必定能敌神器。”宁如何一杯茶下肚,用茶杯罩住烈日,试图掌控。
洛珞作揖道:“回主人,凤鸣山确实有一只小狐狸,不过这狐狸身边有个道士寸步不离,修为难测,想要抓住她恐怕有些难度。”
“不需要你抓住她。”宁晓语气淡淡,挺不出是生气还是开心,“这些日子正好没什么大事,本宗想玩个游戏。”
洛珞并不好奇这个游戏,于宁晓来说,所谓的游戏,都是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简直惨无人道。可洛珞又能怎样?连他自己都还未脱离魔爪,又怎会顾得上别人?“主人想玩什么游戏?”
宁晓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打着,似乎在思考,许久才道:“感情游戏。”
纳兰景辞是唯一一个被送入斗兽场还能自由活动的,虽然洛珞始终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后。
初到斗兽场,接待的仆从都非常客气,以至于纳兰景辞没有将斗兽场的残忍放在心上,也许,宁晓想要的正是这种结果。
宁晓曾冷笑着向洛珞吐槽:“他还真把斗兽场当成他家了。”
只因仆从说过一句客套话———纳兰公子把斗兽场当成自己家便可,不必拘谨。
洛珞答道:“这不是主人吩咐的吗?”
宁晓冷哼一声,闭上了嘴。
纳兰景辞有时会坐在观众席与看客们一同观看斗兽,有时也会豪赌一把,把身上值钱的金银首饰输个精光,心情烦闷,于是骑着马出门散心。
石之谷的尽头就是凤鸣山,两处距离仅仅三里路。凤鸣山上原本生活着各种各样的妖兽与野生动物,只可惜,山中的妖兽都已被宁晓暗中猎杀殆尽。
仆从叮嘱纳兰景辞早些回来,他便去了离石之谷最近的凤鸣山。
凤鸣山进山的地方长着一棵老榕树,垂下的根须遮住了山谷里的风景,犹如一道自然屏障。
纳兰景辞从根须下进入,还来不及观赏这棵巨大的榕树,就被山谷里的景象所吸引———云溪横过山谷,俨然是一道山与山的分界线,泠泠溪流,与鸟雀合奏着大自然的乐章;溪上那座独木小桥,从头到尾皆是岁月的痕迹;溪的四周,桑树错落有致,油亮的桑叶仿佛是它们争芳斗艳的工具。
这宛如人间仙境般的景致,让人不觉的深陷其中。
纳兰景辞骑着马向云溪奔去,突然见一只小狐狸窜到桥下,靠近后却没看到它的影子。那是被他吓到恢复原形的玉初燃,藏得倒挺好。
纳兰景辞没有在意,在溪边下马,用清澈的溪水洗去铅华。这时的他,尚未被污染,眸中没有任何污秽。
他在山谷里逛了一天,玉初燃跟了他一天,玉初燃甚至将他送到了山谷口,目送他离开。
或许,是十四岁情窦初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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