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亲队伍走了四日,终于来到昆泠。
苏楠已经等不及侍女将新娘送出门,急匆匆下马便往家里跑,没想到的是,闺房里竟没有月心柔的身影。侍从们焦心如焚,以为小姐调皮要与姑爷玩捉迷藏,结果把月家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人。
侍女急哭了:“小姐刚刚还在的,这会儿怎么就不见了呢,奴婢没有看到有其他人来过呀……”
月父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你说的‘刚刚’是多久以前?”
侍女仔细想了想,怯怯道:“半,半个时辰之前……”
“叔父,不要担心,歌儿许是跑出去玩去了,我们这就去城里找找看。”月上、月下一齐安慰老人,带着其他弟匆匆出了门。
月父其实明白,月心柔就算再贪玩也不会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跑出去,可他不愿往坏的方向想。
苏楠出奇的冷静,在院中站了一会儿,对月父道:“岳父大人,我去找找阿芜,他能感受灵气,兴许知道歌儿在哪儿。”
月父一听有,急忙回答:“老夫跟你一起去。”
苏楠:“不,你留下安抚客人,我去去就回。”
月父叹了口气,点头应下。
苏楠赶到北冥氏,到处询问路恒司的位置。
北冥北语疑惑道:“阿芜一早就下山去了啊,说是去参加他干妹妹的婚礼。”
苏楠:“可是他人不在月家……”
这就奇怪了,路恒司和月心柔同时失去人影,难道是路恒司把月心柔带走的?但路恒司喜欢的是苏迟墨,而且极力撮合苏楠与月心柔,他又有什么理由带走月心柔呢?亦或是月心柔恐婚,主动央求路恒司带她走的?
不可能。苏楠把混乱的思绪甩出脑袋,向北冥北语告别,回到月氏。
月上、月下一日内把昆泠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能找到月心柔。
苏楠让人先把消息带回月城,独自留在昆泠寻找。
月父连连对客人道歉,还了礼,劝他们先回去。大伙多少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为难。
天色越来越晚,四周寂静无比。月心柔就像人间蒸发般,失去了一切消息。
子时,苏楠满载失落而归。高挑的身材,单薄得只剩一个黑影,以往麦色的肌肤,如今布满死灰。炯炯有神的双目不再明亮,眼眶湿润,被红色勾勒得非常清晰。
月父握住他的双臂,把他的痛苦收入眼中,“阿楠,坐下休息一会儿。”
苏楠捏紧拳头,咬紧牙关,“若是我守在歌儿身边,也不会……!”
月父拍了拍他,不再发言。
二人就这样来来回回,在大厅站了一夜。
清晨,守门的侍从着急往这儿跑,大喊道:“宗主!宗主!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是谁?!”
二人冲出门。
侍从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是,是……”
苏楠来不及听他说,以最快的速度来到大门口,月父紧随其后。
一个白影由远而近。待他走近了,苏楠一眼认出,此人正是失踪的路恒司,而他怀里抱着的,是一袭红衣的月心柔。月心柔的头和手臂耸拉着,脸上苍白如雪,还有一大片血迹。路恒司面前的衣襟也被鲜血浸染,红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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