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变成小人儿飞到路恒司肩上,圆圆的眼睛在人群间看来看去。
苏楠道:“这下,大家可相信我们说的话了?”
路恒司收刀,挥手让鲫鱼妖在原形与人形之间来回转换,鲫鱼之大,一个铁锅已容不下。“这就是你们所拜河神的真实模样。”路恒司道。
老者看了他们许久,弯腰道歉,“老朽愚钝,分不清是神是妖,冒犯了二位,请二位见谅。”
众人学着他的样子道:“请二位见谅。”
路恒司扶他起来,耐心道:“以后切不可再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也不能再拿活人献祭,这是天道所不容的,遇到什么状况就派人到奉阚城找百里宗主,百里宗主自会派人来解决。”
老者:“是。”
路恒司:“正好我们要去奉阚城,我会把这里的情况告诉百里宗主的。”
老者:“谢过少宗主。”
路恒司笑笑,“客气,都站好。”
苏楠看着鲫鱼妖,问路恒司:“他怎么处理?”
路恒司在鲫鱼妖身侧蹲下,捏着他的脸,墨色双瞳转换成血色,眼神中多了一丝狠厉,“危害人间,害人性命,已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当诛。”
鲫鱼妖的瞳孔转瞬缩成一个黑点,他惶恐地捉住路恒司的衣角,哀求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妖不知殿下来临,冒犯了殿下,小妖知错了,饶命啊殿下,小妖愿意赎罪!”
苏楠带着疑问看向苏迟墨,“殿下?”
“话多。”苏迟墨冷冷吐出两个字,让苏楠闭了嘴。
“晚了。”路恒司的手掌移到鲫鱼妖的心口处,运力一握,鲫鱼妖的心脏破裂,一命呜呼,化作光点消散,只留下一颗金灿灿的妖元。路恒司施法毁掉妖元,起身,恢复瞳色的同时勾起笑容,“好了,这只妖已经死了,今后不再有什么河神,大家就好好过日子吧。”
众人脸上这时才有了笑意。
四人告别离开,向奉阚城出发。
入夜了,森林里起了大雾,车前的灯笼照不了多远,所以马车走得很慢。
路恒司困意缭绕,路上不停地打哈哈。月心柔闻声,从车内探出头,笑道:“司哥哥,你和九公子进来休息休息吧,我来驾车,我不怕黑的。”
路恒司想给她一个脑瓜崩,想想太亲密了,于是收回了手,“哪有女孩子给三个臭男人驾车的?快进去睡觉,熬一个晚上还是可以的,过几日到了奉阚城就好好睡上一觉。”
月心柔失望地嘟嘟嘴,“那……好吧。如果你累了,一定要跟我说哦!”
路恒司点头,“会的,进去吧,外面凉。”
月心柔:“司哥哥,我给你拿披风吧?”
路恒司本想拒绝,但看向苏迟墨,心中有了主意,便道:“也好,去拿来吧。”
不多时,月心柔将披风递给他,他毫不犹豫地罩在了苏迟墨身上。
苏迟墨道:“拿开。”
“我怕你冷,好心好意给你披风,你怎么这个态度?真是绝情。”路恒司叹了口气,枕臂靠在车门上,望着空中朦胧的明月,忽然想起焰灵珠的事,“苏迟墨,焰灵珠是不是被司空轶拿走了?”
苏迟墨:“不是司空轶就是洛珞,你放心,我会替你拿回来。”
路恒司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上次想通过焰灵珠的气息找到你,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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