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蹲在地上,成了路恒司的坐垫。
“都过来坐。”路恒司盘腿坐着,一手撑着头,一手握着箫,“我数三声,三……二……”
‘一’还没出口,弟子们便已经排排坐好。
路恒司满意的笑笑,道:“今日小爷心情还不错,就不捉弄你们了,你们只要听我吹完一曲,就可以离开做别的事。”
“……”弟子们脸色一变,皆换上一脸便秘的表情。实话实说,他们都很嫌弃路恒司吹箫,因为箫声‘太好听’,导致他们裂开了。
路恒司无视他们的表现,自顾自吹起来。
弟子们不只要坐着欣赏,还要时不时鼓鼓掌,以满足自家少宗主的虚荣心。
“好!”
“好听!”
“……”
这时,一把剑飞速射来,伴随着一声训斥:“谁在那儿乱叫?安静点儿!”是北冥北语的声音。
路恒司不得已停下,挥手把剑打回,瞬移到北冥北语面前,乱吹一通,笑问:“哥,好听吗?”
众弟子终于得到解脱,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北冥北语才反应过来,尴尬的轻咳两声,道:“好听,就是和一般箫声不一样,有点独特。当然,为兄知道,这是阿芜自己的风格。”
路恒司拍拍他的肩,“不错呀哥,那以后我天天吹给你听好不好?”
北冥北语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天天就不用了吧,你想把为兄送走吗?不,我是说,我没时间。”
路恒司:“没关系,我有时间。”
伺候北冥北语的侍从偷偷抹了把汗,感叹北冥北语太命苦了。
北冥北语欲哭无泪,“阿芜,别再折磨哥哥了……”
路恒司摇头,“哥,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我开心,你受多少苦都没关系。怎么这点苦就受不了了?”
这不一样吧……“我说的苦是……”
路恒司绷不住笑了,“逗你玩儿呢!”
北冥北语愣了愣,笑得很无奈,“明知道你就是爱玩的性子,我还是忍不住相信。”这恰恰说明,路恒司在他心里的位置无人能撼动。
月心柔听说路恒司回来了,当天就拜访了北冥氏。
这会儿路恒司刚和北冥北语谈完这一月的事,正坐在自己院里琢磨吹箫。月心柔听了这嘶哑的箫声,非但没有嫌弃,反而笑道:“司哥哥好厉害呀,我记得我刚学那会儿连声音都吹不出来呢!”
路恒司:“你学过?”
月心柔点头。
路恒司笑了笑,“我正愁找不到找不到老师呢,原来我家妹妹就会,快教教哥哥。”
月心柔:“好。”
在月心柔的指导下,路恒司的箫声总算勉强能听了。
苏楠几日后来到昆泠,先看望了月心柔,方才上山去找路恒司。路恒司一见他就骂:“你小子可真行,都好几个月了,居然一点进展都没有,这喜酒要什么时候才能喝到?”
苏楠自然明白他说的是自己和月心柔的关系,但感情的事急不来啊!他倒是想抱得美人归,只是月心柔心里尚未断掉对路恒司的念想。
“都怪你。”苏楠没好气的怼他。
“自己不成事,反倒怪我,宝宝心里苦啊——”路恒司召来千机扇,挥扇之间放出数枚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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