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换上一脸姨母笑,“怪不得把澜歌当妹妹,原来是看上我们家老九了啊,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路恒司没想到他这么开放,被震住了,“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是一直都很喜欢你、八哥和苏迟墨吗?要不是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和六哥都已经娶妻生子,说不定他们在我心里也占地挺广呢!”
“嘁!”苏楠翻了个白眼。
月心柔默默关注着二人的对话,心情瞬间跌下了谷底。
原来司哥哥真的把我当做妹妹,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够好呢?她沮丧的想。
路恒司无奈地笑笑,“真是的,想哪里去了?小爷我只是一时贪图苏迟墨的美色而已。”
苏楠:“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路恒司瞧他那敷衍的模样,忍不住一拳敲在他脑袋上,痛得他弯下了腰。就在那一刹那,他的薄唇与月心柔光滑的脸相擦而过。
他愣住。
月心柔的脸转瞬变得粉嫩嫩的,让人见了忍不住想尝一口。
路恒司偷笑,“我再去找苏迟墨试试。”说完,他屁颠屁颠地走到苏迟墨身边。“苏迟墨,我晚上再跟你解释,你先忍忍。”
苏迟墨不理会。
路恒司再一次注意到那个蓝眼睛的瘦弱少年,禁不住向北冥北语询问道:“哥,那个在司空轶旁边的蓝眼少年少年是什么人?”
北冥北语:“那是司空轶的堂弟司空桑睫,自小体弱多病,父母双亡,他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双目失明,现在这双眼睛不知是哪只白蛟的。外界都猜测司空轶心疼他的遭遇,想在他身上得到慰藉,因此格外宠他。”
路恒司豁然开朗。
不久前洛珞夺走了苏迟墨的眼睛,看来就是司空桑睫的那双了。
出殡进行得十分顺利,司空轶倒是没整什么幺蛾子。
这一天过得很快,眨眼间月亮便代替了太阳。中元界的人睡得较早,因为没什么娱乐活动,一般晚上七八点就睡了,这要是在未来世界,正是炸街的好时候。
路恒司睡不着,便躺在房顶看月亮。他举起苏迟墨送的宫铃剑穗,在月光的照射下,宫铃泛着淡淡的白光。他在想,苏迟墨为什么突然送东西给他?又为什么恰好送的是铃铛?
这些,只有苏迟墨才答得出来。
趁着凉凉的夜色,路恒司摸到司空桑睫的房间,施法让所有人陷入梦魇,光明正大的从正门入内。
司空桑睫平躺在床上,只着白色里衣。他的脸色很苍白,几乎与里衣融为一色。
路恒司站在床边看着他,捏紧了拳头。抱歉,我也明白深陷黑暗的无助,但你所见到的光明是司空轶用不正当的手段得来的,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这双眼是苏迟墨的,无论怎样,必须物归原主。
有句古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即使对司空桑睫还未达到恨的程度,关于司空轶的人和事,路恒司也无法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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