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政殿。
皇帝正看着早朝时大臣递上来的奏章。
“楚王泓对淮河沿边水涝有何看法?”
木泓起身回道:“儿臣认为,多开沟渠引水入田,这样一月后耕作就方便了。”皇帝眉开眼笑,“这样一来秋后饥荒也有改善。各位有何建议?”
木淙说道:“父皇,淮南这时大雨瓢泼,开渠之事匍匐难行,未能立刻见到成果,等见到成果时恐是雨过天晴了。”
木海附喝:“九皇弟此话不无道理,在人手和天时下要多考虑。”
皇帝捋捋须,点点头。见木泫神情呆滞,有些不悦:“祁王泫有何好提议?”
木泫回过神,起身回答:“没有。”
朝会就这样不欢而散。出宫门时,恒王木淙笑道:“祁王如此魂不守舍,是不是王妃跑了?”
木泫凌厉的眼神撇了木淙一眼。“恒王越礼了。”
木泫回到祁王府,有一事不明,仔细思索着。府中有细作,要不然木淙怎么知道莫若妍去上香几日未归。
不加思量,命阿武暗地里叫各房的内侍丫鬟来问话。
齐云轩内,四房丫鬟排成一列,低着头不敢直视木泫冰冷的眼神。
“对夫人不忠是挨打,对王爷不忠就是死”。阿武放出狠话来,证明此事非常严重,这更让人胆战心惊。
“本王问什么,你们如实回答就是。”木泫握着酒杯沉着地说道,“ 几位夫人最近谁经常外出?”
这个谁都说不准,那位夫人外出不一定会带上自己。各自心里踌躇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门房陈叔说影夫人最近经常出去逛街,香穗你说。”阿武督促道。
香穗见木泫目光冰冷吓得颤抖,“影夫人,夫人最近是常出门。”
“夫人出门干什么?遇上那些人?”四妾中就弄影一向张扬跋扈,能泄漏府中私事可能性最大。
“夫人最近上街添置了些胭脂水粉,与恒王裴夫人见过几次。”香穗怯懦的回答。
木泫寒眸一凝,一掌将手里的青瓷杯拍地粉碎,吓得众人心惊。果不出他所料,上次恒王调侃莫若妍病西施,是那天被裴锦红撞见。如今却将家事外扬,将祁王府的颜面丢尽。
“阿武,传本王话,将影夫人拘禁“落叶庭”撤了月俸。”
一个个吓得哆哆嗦嗦的退出去,心里都不明王爷此番怎么了?好端端的给这么大的惩罚,这主子不好伺候!
阿武带着木泫的话,来到彩蝶阁。
“影夫人早安,属下传王爷话,请夫人入住落叶庭。”
侧卧在贵妃榻上的弄影,细呷着茶,“王爷真是这样说的吗?武护卫是听错了吧!”
阿武轻笑:“夫人大可去问王爷,但现在王爷不想见夫人。”
阿武脸上的嘲笑让弄影怒火肆起,将手中白瓷盏掷向他,习武的阿武侧身躲过。
弄影吼道:“放肆!王爷对我的宠幸由得你这不三不四的奴才乱嚼舌头。”自己平日里确实说了些莫若妍不少的闲话,难道木泫就因为这个问题把她冷落了。
香穗是她的贴身丫鬟,几时不在身边她能不知道?此事的后果只怪自己太过张扬。
阿武仍带着微笑:“夫人就随属下走吧!”
弄影一甩长袖起身,怒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前,伸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阿武也不闪躲。
“别以为你是王爷的随侍护卫我就不敢动手打你,你们这些奴才都放尊重点。”说完拂袖气冲冲地去找木泫。
阿武站在那里,捂着脸笑道:“女人最可怕的就是自以为是。”
弄影步至齐云轩,见木泫刚练完功,大汗淋漓。媚眼一眨抿唇轻笑,“让妾身伺候王爷沐浴更衣吧!”一双纤纤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正欲帮他宽衣。
木泫见是弄影,“你为何还在这里?阿武没有将本王的命令传到吗?”
弄影媚眼含愁,藕臂抱着木泫:“王爷怎么可以这样误会妾身呢?他人的闲言碎语就这样对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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