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丁问的孙子,生日怎么着也得大张旗鼓地办一下,时间就定在周六了,在凤凰楼举办。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老头子不愧是世界上的重量级人物,雷厉风行,说办就办……苏安夏汗了一下,瞅了瞅小家伙,见小家伙急着谄媚丁问,道:“谢谢爷爷,我提议这件事交给妈咪操办,毕竟当年是妈咪生的我,怀胎十月,忍痛把我带到这个世界的!”
丁问对此无异议,对苏安夏道:“这次生日宴会,要办的隆重,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甜心是我丁问的孙子。”
苏安夏再次汗了,她以什么身份出席?丁恬这家伙多半是想让所有来宾都知道她是他娘,但是丁问就顾景城这么一个儿子,顾景城的未婚妻是林婉儿啊林婉儿,林家不找上门来才怪!
苏安夏怨愤了……
吃晚饭,苏安夏狠狠地把甜心丢到了洗手间,掐住他的小脖子,问道:“死小子,竟知道给妈咪惹是生非!”
小甜心举双爪投降,道:“妈咪你实在是太没用了,逼得我不得不出手。”
“我怎么没用了?”苏安夏幽愤。
“到现在都没有把那个林家大小姐从禽兽未婚妻的名号上踹走,你可不就是没用嘛!”丁恬双手环胸,老气横秋道:“你儿子我为了让你们能早日对决,才出此上策,您不感激人家就算了,还想掐死人家,呜呜呜……”
苏安夏满头黑线,重重地弹了弹他的脑门,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妈咪我对你禽兽老子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知母莫若子。”小甜心一言道破天玑,苏安夏幽愤了!她之所以不想早日开战,一方面是因为不忍,另一方面着实是林家还没有对付她,她心里过意不去。
“妈咪,先下手为强。”小甜心瞅着她犹豫不定的眸子,忽然说道。说完,小家伙就从马桶上蹦了下去,蹦蹦跳跳地出去,道:“妈咪,人家才不要洗澡澡呢!”
苏安夏褪去衣服,将自己浸泡在淋浴下,暖腾腾的蒸汽,瞬间淹没了整个空间,一片雾霭迷茫的方寸之地,有凝练的思维在传递。无数的念头在她心头掠过,淋淋的水流划过她冰莹的肌肤上,轻轻坠落。
无论怎么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且看那场生日宴会之后,林家会怎样对付她吧!她完全可以见招拆招。
她冲洗罢,幽幽地关闭水流,将镜子擦干。看到镜子中完美的身体,她又是幽幽一叹,道:“还是狠不下心吗?”
一间密封的屋子,丽娜与顾景城对立坐着,半晌无话。
顾景城点起了一支烟,氤氲的烟雾便笼罩在了半空中,将他冷峻的脸也一并淹没在一片虚无飘渺中。丽娜静静地垂着头,透过余光看到他紧皱的双眉,心中忍不住胡乱地跳跃着。不该,有太多的不该,还没来得及诉说,便已经结束。
她是跟在顾景城身边时间最久的女人,论感情,她比不过苏安夏,论家世,她斗不过林婉儿,论容貌,她不及瑟琳娜,谈身材,她与模特出身的邱若琳又相差甚远。
但是她却能在顾景城身边留下来,一则是因为她够聪明,知道默默忍受那些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二则因为她会在必要的时候出现在不必要的时候消失;三则,因为她心机深沉,总会将自己新鲜的一面展现在顾景城的面前,让他永远不会觉得她烦腻。
男人对女人的感情,是有保鲜期的。一旦过了保鲜期,他们会弃之如草芥。什么情意爱慕,统统都是假的。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长久的爱情,梁祝是虚构的,禁忌之恋是虚构的,就连红楼里的爱情,都不过是一场昙花一现。
与顾景城在一起,是幸福,却也痛苦。
她将与他在一起的分分秒秒都印刻在心底,而他的心底却永远盛满了别人。
和他在一起,带给她巨大的幸福的同时,是绝望的痛苦。他从不会怜惜她的身子,更不会怜爱她的人。她一波又一波地佯装喜悦地承受他的冲击,一边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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