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恬神情楚楚的看着格瑞,道:“格瑞叔叔会不会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格瑞摇了摇头,笑道:“我这里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等叔叔处理完了,就去找你们,好不好?”丁恬这才露出笑脸。
跨洋的飞机上,苏安夏默默地靠在座椅上,望着白茫茫的云层,一时有些怅然,已经四年了,不知道那曾经的人,是否依旧?
甜心斜靠着苏安夏,闭着眼呼呼酣睡……苏安夏白皙的手指温柔地滑过他圆嘟嘟的小脸,指尖传来的凉嫩的触感,暖暖的滑到了她的心底。
她本来只想和甜心一起,就这样生活下去,但是有些事情总是不能如她所愿,丁老头不是想要丁恬吗?她便将丁恬送给他们,随便向丁家讨要一些债。
A市的花草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用物是人非这词形容她的心境是最贴切的了,她初到A市还未安定下来,徐鹰便来拜访,与他一同来的还有一瘸一拐,褪去那一身嚣张气焰的苏姗姗。
见到她,徐鹰躬身道:“按照家族的规矩,您是高层,在中国,我便叫您一声长老了……”
苏安夏没有否决他的提议,在国内,她的确当得起长老这个称谓,她却对徐鹰没有多大的兴趣,而是瞄了一眼苏姗姗,这个曾经张扬跋扈的女人,如今却只是低着头,沉默不敢言语。
因为有甜心在,所以有些事情她不方便过问,便对徐鹰道:“为我安排一处安静的住处,派精英把守,不需要那些二三流的阻击手……”
徐鹰脸色一白,知道这位长老还惦记着曾经苏姗姗阻击她的那事,忙不迭道:“长老放心,我一定办好。”他是格瑞的中国助理,所以对格瑞忠心耿耿,而这个格瑞的意中人,兼之又是帕米西家族高层抉择之一的女人,自然需要费心招待,见她并没有将他办理的意思,他也稍微放下心来。
苏姗姗心底却是惊起了惊涛骇浪,她不敢相信这个强势而霸道的女人,就是当年那个被她欺凌的苏安夏,更不敢相信,她一直仰仗的后台,居然也要恭恭敬敬地称她一声长老。心底的不甘只是刚刚被她激发出来,徐鹰那残忍而恐怖的手段,却是令她打心底寒的颤栗,她不敢忤逆徐鹰,更不敢再跟他谈条件,经历了那件事,她才醒悟,苏安夏那串项链,并不会使丑小鸭蜕变成白天鹅,却是操纵丑小鸭的利器。
如果是不是她贪财嫉妒,恐怕现在被十来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日夜玩弄折磨的人,就是苏安夏了!
律动的音乐响起,灯红酒绿的舞池,忽然闯入一抹艳红的身影,虽然这样的艳女在酒吧并不鲜见,但是苏安夏那身红色的礼服,嫣然覆在她白皙如雪的肌肤之上,妩媚动人,加上她那一身天价礼服,一上场便将一般的庸脂俗粉统统比了下去。
她大大方方地站在舞台,灯光瞬间黯淡,又忽而明亮起来,明灭不定的灯光,投影在舞台之上那个一身衣衫妖娆单薄的女子身上,明快的节奏响起,高昂的音乐震的酒吧一颤一颤你的律动起来……苏安夏踩着节奏,那一双勾魂夺魄的眉眼朝着已经呆住的男人们放着电,极尽魅惑风姿。
下一瞬,她的玉臂、腰、胯开始舞动起来,飞旋时如九天玄女,浓烈似火,极尽魅惑……那双媚眼似乎会说话,电的把酒疯狂的男女一愣一愣……
正在台前的贵宾桌前,左拥右抱的顾景城,因她的出现忽然一怔,他总觉得哪里见过她似的,但是却又想不起来。
苏安夏自然早就发现了他,她按耐着心底的爱与恨,故作平静地扭动着腰肢,欢快地舞蹈着,那双媚眼热情挑逗,勾人魂魄!
“是否冥冥之中注定你我没有结果,为何还要飞蛾扑火,是被情所困是为爱蹉跎?是傻是对还是错?也许缘分注定你我只能擦肩而过,既然如此何必难过?看花谢花开看潮起潮落,看世间悲欢离合。往事随风我随往事漂泊,越逃避就越受折磨。旧日如梦我被旧日淹没,除了回忆还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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