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就是为了向苏安夏表明自己的立场,因为那个电话,就是他拨过去的,目的是为了取信于苏安夏。
苏姗姗被他骇人的气势吓得脸色微微发白,苏安夏却是忽然想起了瞒着父母,对她照顾有加的哥哥,一时间有些犹豫,最后她幽幽一叹,道:“算了吧,若是没有他们,我恐怕还活不到现在,我们走吧!”
聂冷慕又警告了苏姗姗,道:“不管怎么说,买卖人口是犯法的行为,你们一家人如果不想吃官司,就给我老实点!”
苏姗姗可能还不清楚眼前这位煞星究竟是谁,但是苏安夏却清楚的知道他的曾经,与他相比,顾景城频频弃女人如衣服的行为根本不算什么,这位可是会残忍的将得罪他的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不管苏忠恒做过什么,他毕竟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承认的亲人,这么想着,在车牌号为001的奔驰车里,苏安夏还是恳求聂冷慕,道:“过去的一切我都忘了,你可不可以不要为难他们?”
“你很善良!”聂冷慕淡淡地点了一支烟,将俊逸飘扬的脸埋藏在烟雾中,浅笑道:“但是有时候太过善良,却是在自杀!”
“歪理!”苏安夏横他,道:“佛家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
“那我问你,你的善可曾得到了善报?”聂冷慕一句话将苏安夏的自信全部浇灭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才是对的吗?
“你觉得你很不幸,是不是?”聂冷慕自顾自地说教道:“但是你这所谓的不幸,在大多数人眼里已经算是幸运了,如果没有遇到顾景城,你很有可能被卖到女奴市场,你知道女奴是干什么的吗?”
看着这个像绽放的木兰花一般清洁的女子,他忽然有些不忍心引导她误入歧途,也只好换个方式开导她,毕竟像她这样骨子里娇柔的女人,如果没有绝望的打击,她是断然不会蜕变的!
“不要再说了!”苏安夏垂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当顾景城那双手将要闷断她的呼吸的时候,她就暗暗发誓要狠,可是她这一双手,连一只蚂蚁都不舍捏死,又如何能狠起来呢?
若是她够狠,就不会眷恋顾景城,若是她够绝情,就不会拿债务当借口,一次一次地强迫自己留在他的身边!
一念执着,这一念,差点要了她的命啊!
“慢慢来吧!”聂冷慕也知道孔子一时半会是变不成曹操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从他们走出医院的瞬间上了奔驰的一瞬间,林婉儿与顾景城恰巧走了回来,两人牵紧的手均是一紧,旋即松懈,林婉儿瞧着车牌号,眸子微闪,心绪如愁。
顾景城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却还是体贴的问她:“想吃些什么?”
林婉儿摇了摇头,道:“我有点困,想休息。”
顾景城体贴的将她护进医院,看着她恬然入睡之后,才走出病房,闯进了苏安夏曾经呆过的病房,病房里光照极好,晃得滴答滴答空流着的吊瓶闪耀的刺眼,床上早已无人,只有一床褶皱,挤压着顾景城的心。
他握紧了双拳,眸子阴鹜地瞧着吊瓶,愤愤的想:在他没有放开她之前,她休想离开!
聂家之所以在商场纵横捭阖,战无不胜,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聂家上头有人,聂冷慕的祖父与父亲均是军政界泰斗,自然而然为聂冷慕的事业放了不少水!
也正是因为有个斗狠的后台,聂冷慕骨子里也是个狠戾的角色。
就连他的住处,也是重兵把守,若是没他的允许,闲杂人等是进不去的。半山腰上,在翡翠一般的松柏层叠包围中,明珠似的别墅便拔地而起,隐没期间。
聂冷慕绅士地拉开车门,俊美绝伦的五官在儒雅的勾唇中,却透着魅惑众生的邪魅气质,令人心醉。对苏安夏而言,也只是长得一副好皮囊而已,她很清楚的知道,这样的人,精致的皮囊下隐藏着的是深不见底的罪孽!
见到少爷回来,那些军人严肃地打趣道:“欢迎少爷又挟花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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