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将她连拖带扯拖出了浴室,不管她整个人磕在门上疼的惨叫,似乎这样还不够发泄他的怒火,他狠狠地将她甩到床边,冲着惊呆的仆人吼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滚!”
王妈吓得领着仆人退下,连门都忘了带。
苏安夏浑身骨头散了架似的疼痛,她晃了晃被他摔得头晕目眩的头,挣扎着爬了起来,也不管身体上的痛楚,就想逃,远远的逃开这个暴力男。
顾景城狠狠地踹上门,回头就看到苏安夏推开了窗户,整个人卯足了力气爬上去,想从那扇窄小的天窗爬出去。
被他强行压下的火气又涌了上来,他快步将这个不听话的女人从窗户上扒了下来,再一次摔到了床上,不管她痛的惨叫,欺身而上,紧紧地压在她的身上,双眸如鹰般锐利,双手紧紧地掐着她的细腻如瓷的脖颈,想要生生勒断她这完美的脖子,勒断他所有烦躁的源头。
苏安夏喘着气,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强忍着疼痛道:“对…对不起,我…会马上把小兔子带走……”她以为,他还是因为刚才她没有送走小兔子而生气。
顾景城却并没有松手,眸子里闪烁着嗜血的阴鹜,恨恨道:“你居然敢出卖我。”
苏安夏脸色涨得紫青,她用尽力气击打顾景城,辩驳道:“我没有……”聂冷慕是打电话让她和他合作,但是她并没有答应啊。
“还敢狡辩?”顾景城眸子更加阴冷,掐着她的脖子道:“聂冷慕已经劫走了婉儿,如果婉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婉儿,婉儿,又是婉儿,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她?苏安夏卯足了力气挣扎着,就像当初,她想要极力睁开苏富的魔爪一样。
她磨牙忍痛道:“我…什么也没做。”他最好不要给她机会让她翻身,不然她会让他们后悔!她之所以甘愿承受多有的痛苦,只是想以德报怨,如果连他都逼她,她会用尽手段不择手段让他们也不好过。
顾景城看她脸色都这般难看了,居然还敢瞪他,似乎是他冤枉了她似的,心中火气更大,便没了分寸,只是狠狠地掐着她,不管她是否会疼痛。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掐断心底的烦恼,才能遏制他的痛苦。他不会允许她有背叛他的机会,即使掐死她,因为他承受不起再一次的背叛!
苏安夏只觉得脖子快要被他掐断了,她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皮越来越沉重,天旋地转间,她还能看到那个她一不小心,喜欢上的男人,以及他那双充满了阴鹜的眸子。
他曾经的温柔呵护,不管真假,都攀满了她的脑袋,她喜欢他,却更恨他,就这样吧,或者这样,对他,对她,都好!
她虚弱的撒了手,安静的看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默然!
顾景城额上青筋突起,双手钳制着身下的女人,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但是随着手心里的女人虚弱的跌落,他却只觉得手心软绵绵的,连心也突然变得软了起来。
他忽然有些恐惧,苏安夏的娇嗔,她的温柔,她的柔弱,就像一根刺,深深的刺在他心口里,拔去会疼,不拔也会疼。
他忐忑的将她打横抱起,晃了晃她突然瘫软的身子,吼道:“起来,起来!”
还是被他抱起的女人,脸色紫青,唇色苍白,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猫。她的娇俏如蝶翼的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却是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
顾景城这才慌了神,忙将她打横抱起,也顾不上穿鞋,便闯出了卧室,对门外吓得面色惨白的王妈,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叫司机过来……”
王妈怔了怔,忙不迭地去喊易凡,易凡看到顾景城怀里奄奄一息的苏安夏,忙问:“丁总,出了什么事情?”
“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快去医院!”他咆哮着说完,抢先踩着青石地板,似乎感觉不到地下沁凉的寒意,夺门而出,将苏安夏抱到车上,不自觉地解下衣服,该在她身上,瞪着易凡道:“过来开车!”
说罢,他双拳紧握,冷眼斜着苏安夏惨白的脸。或许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所以他才会这样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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