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8那就不进步。

双腿真的不听使唤。

莫凉听到了耳朵后面的风声。

一阵熟悉的淡淡清香入鼻。

女孩被男孩拉入怀抱。

两双漆黑双眸相对——

“吱嘎——”

汪燕：那个啊，莫凉——

汪燕：……

女孩推开男孩，清了清嗓子。

莫凉：啊？

蜜汁尴尬。

汪燕：晚自习第三节课我要来讲事情。

汪燕：你记得组织好班级纪律。

莫凉：……

莫凉：恕我无能，做不到。

……

汪燕非常和蔼地给了莫凉一个——

栗子头。

莫凉：……

手法跟莫说有的一拼。

随即，汪燕再次看了看两个标志的娃娃，叹了口气。

她抱着教科书重新走进办公室。

莫凉清晰的听到一句——

汪燕：年轻就是好啊，就是早了一点。

……

瓦特。

莫凉：……

这时，男孩轻缓的语调跑入双耳。

江免：姐姐下次走路当心一点。

江免：不要分神。

莫凉：腿长怪我喽？

江免愣了愣，随即咧嘴笑了起来。

莫凉静静地看着男孩。每次，都是这个笑容……

千篇一律，反反复复。

好似无穷无尽的黑洞，奢华的俘获少女们的芳心。

两个人的交谈，一切都被人看在眼里。

——

一进七班，全班的眼神都怪怪的。

莫凉依旧无视一切，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

这时，一个高昂的女声引起莫凉的注意。

郭诗雨：有些人啊，成绩不好，靠着一副狐狸精的皮囊去勾引帅哥。

郭诗雨：平时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原来啊，是在装清高。

郭诗雨：不像我们书黎，人也好，成绩也好，家境也好，哪是一个花瓶能比的？

话说得很难听。班上的女生一个个表情也不太自然。

莫凉挑了挑眉。

尚书黎面无表情，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向讲台。

尚书黎：这次考试，我们班进步了一个名次。

尚书黎：身为班长，我为大家的进步感到高兴。但也要加强对大家的管理——

尚书黎推了推眼镜。

尚书黎：个人名次在三百名之后的，每日额外进行提高练习。

尚书黎：四百名之后的……

尚书黎：各科增加一张试卷。

讲台下一片抱怨声。

有些人明目张胆提出反对。吵闹声越来越大。

尚书黎不耐烦地摸了摸脸颊，随即吼道。

尚书黎：吵什么吵？

尚书黎：进步了一个名次就得意成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进步？

莫凉：那就不进步。

……

办公室里，飘散着浓郁的茶香。几个老师围坐在一起，喝了一个下午的茶。

她们的话题再次扯到了莫凉身上。

赵倩倩：汪老师，你觉得莫凉真的可以吗？

赵倩倩：她是全校倒数第一啊。怎么可以当班长呢？

女子笑了笑。看向赵倩倩。

汪燕：一个学霸少女，丧失了最喜爱的父亲……

汪燕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

汪燕：这是一个可爱又可怜的孩子。

汪燕：我相信她。

赵倩倩愣住了。

这个每天以笑面对生活，以不正经为本命的女孩。

竟早已失去了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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