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从落地窗直射进来,一轮圆月明晃晃的挂在黑漆的天空,窗前站立着一个男人,细长白皙的手举着一杯红酒,身上是一套黑色的西装,杏眼里却充满了阴厉。
温辞半夜惊醒,他一身冷汗坐在床上发着愣,房间的窗帘被拉上,只有那盏明亮的夜灯,灯光打在他还未从噩梦中缓过来惊恐的脸上,一阵冷风,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梦见余鸥再次死在自己面前,梦见余鸥被人从高楼推下,而他却无能为力,他动不了,整个人就像被固定着,不能动弹。
他眼神直挺挺向房门口的方向,那似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夜灯照不到那里,只能看到漆黑的门口,那双棕色阴沉的眸子正盯着他。
温辞被盯的有些生理不适,直接把被子扯起来盖在头上,短暂没有感受到那股灼热的目光才有些松懈。
“被噩梦惊醒?”
门口那人开口,声音低沉,躲在被窝的人心头一颤,他只是觉得那股灼烈感越来越重,他直接掀开被子,看到的只有两条被裤子包裹的长腿,祁司延不知道什么时候移到这了,就连温辞也没注意到。
祁司延是鬼吗?
温辞此刻正想着。
“我想你了和爱你”
温辞正想起身却被他这句话扼住,顿时说不出话,动作也停顿了片刻,但却觉得讽刺至极,如果不是祁司延,在意他的人和他在意的人就不会死。
爱太过深只会变成困住人的枷锁让人窒息,偏执疯狂的爱只会成为他的枷锁,好友被祁司延害死在那个寒冬夜,祁司延将他不被强迫的视频放给他姥姥看,他姥姥也不会气死,祁司延就是隐在黑暗中的毒蛇,抓准时机,一击致命。
“你是最没有资格说出爱我的”夜灯照着他半边脸,能明显看到他眼中的嫌恶与恶心。
祁司延看着面前这人,时不时就来几句刺激他,他的怒气已经起了一半了,就差温辞再说几句,就能让他当场办了温辞,反正夜里长。
“你就是个混蛋!”祁司延听着温辞骂他却莫名有些爽,原来被骂也能这么爽,顿时心中的怒气一下减退不少。
温辞看他这副爽样,顿时觉得这人会不会有什么心理疾病,被人骂了还能这么爽,不会是有受虐倾向吧?。
祁司延挑了挑眉,看着温辞,脑子一快来了一句,“怎么不骂了”
温辞自知理亏,不再骂,遇上这个混蛋,再多的话都是泡沫,说了也没用反而对方却听爽了,而他还得组织新词骂这人。
跟神经大条一样。温辞朝祁司延扔了一个白眼后背过身。
祁司延并没有因为他的白眼而受气,反而却增加了爽度,跟调情一样,爽死了。
“小辞宝宝”祁司延贴了上去,从背后抱住温辞,用脸蹭了蹭温辞的脖颈,语气谄媚。
这一下就把温辞激得直骂,“你是神经大条还是有病”
“祁司延,你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看着这么激情的温辞,不知道他心里有多爽,果然温辞就是世间良药,怎么骂他都感觉爽到爆。
“小辞宝宝,我想看你穿女装”
他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尤其是温辞,只见他脸色铁青,一脸懵逼又有些无语至极地看着祁司延,瞳孔都快被他瞪出来。
“你不会是有第二人格吧?前几天刚捅你。”
“怎么会,打是亲骂是爱”
“襙”
“宝宝你再求吗?”祁司延不要脸地说,温辞脸红的不像话,明明是祁司延说的,他为什么会脸红成这样。
“嫁给我吧”祁司延将温辞环在怀里,他抓起温辞纤细的手,捏着他的手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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