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把前半辈子与祁司延的一切想了个遍还是不解,为什么祁司延要那么对他,他有嘴,但话到嘴边却脱不出口,只能让这层误会越来越深。
他在这里根本不得自由,就像被关在牢笼里的鸟儿期望着有一天能展翅高飞,他对 祁司延,把保留的爱意全付出。
他明白祁司延并不是真的爱自己,而是心中仅存的一丝念想在作祟。
他站在二楼的楼梯,看着下面,他从窗口看到大门口站着两名身材魁梧的男人,他莫名有些颓废下去,他穿着一件米白色卫衣一条旧蓝色阔腿裤。
楼梯旁的墙上摆着相框,整个家充满了复古风和金钱的味道,没有一处不是充斥着金钱的味道。
他眼神淡漠,对眼前的事物根本提不起半丁点兴趣,甚至是厌恶烦躁焦虑。
祁司延今天去公司家里也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管家和两个保姆。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寂静无比,但在窗边哒哒的雨声打破宁静,他望着窗外,一片森林。
偌大的家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他们之间也只有被迫和强迫。
脑袋回想起那天的场景还是忍不住会作呕,余鸥一个活生生的人,折磨成这样依附于男人胯下。可他也是。
如果绝望能远走高飞,但愿希望有一天,他可以真正看到太阳。
那一点的爱在这段时间里不断销毁,剩下的只不过是愧疚与厌恶,不知何时起他对祁司延的触碰越发感到恶心。
他的手臂上有一个纹身,是一串英文首字母:QISIYAN,拼写出来是:祁司延。那是他们热爱时的回忆,但过去就像一把摧残的刀,割着他。
如果能回到那时候,他就应该申请换座位,就该离祁司延这个怪物远点……应该不是,能回到重逢那天,他就不该回到魔都,他就应该一辈子呆在那个地方,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最初起。
他向后倒去,整个人陷进棉被里,他现在非常恨当年的自己,如果不是那年的多管闲事,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吧。
他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醒来发现天已经黑了,他望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表,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的有多久。
指尖点到九点,祁司延一般都是这个点回来,果然不出所料,卧室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迎面走来一个人。
虽然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温辞却能猜到是祁司延。
“听林姨说你一整天都在房间里”祁司延说着顺势打开灯。
适应黑暗的温辞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的睁不开眼,拧紧眉头,双手挡在眼前。
再次睁开眼时,祁司延已经来到他面前,二人离的很近,温辞能感受到祁司延温热的气息,只是,祁司延的眼睛布满红血丝,整个人看起来疲倦不堪,祁司延就这么一直盯着他。
温辞的心再一次被揪起,他试探的问了声,“祁司延你……没事吧?”
他声音落下,房间里又陷入一片寂静,温辞瞧着祁司延这副模样,有些担心但更多的是害怕,害怕祁司延又再次做出什么事来。
突然一双手揽住他,将他拉进一个温柔的怀抱里,温辞的左耳朵贴在祁司延的心脏处,隔着布料,他能清晰听见那颗心脏的跳动声。
“让我抱抱”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却让温辞提起的心落下。
以前,祁司延累了就会抱着他静静地坐着不说话,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让人闻起来莫名的安心。
但在这一刻,却是让他无比害怕,在温辞知道祁司延策划的那刻起,全部爱意都破碎了,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以他为局。他才知道了祁司延的可怕,甚至是自己的好友早上跟你拥抱,凌晨就车祸进到医院,都是他做的。
17岁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遇到真爱,结果却是一场精心的骗局。
“祁司延还记得七年前,我满心欢喜的去给你过生日,但却听到你的计划”温辞当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抱着一颗将碎的心,离开那的,他声音轻轻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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