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到阴雨天,温辞就钻心的疼,阴云密布。
温辞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静静地望着这面天,心脏就忍不住的疼,还记得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洗掉的标记和那天冒着下雨去给祁司延过生日结果听到的,一样。
孙姨在一边心疼的看着这个孩子,她是真有把温辞看成自己孩子一样对待。
温辞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自那次手术台过后,他的身体就很差了,不再像以前那般好动。
雨点慢慢滴下来,“哒哒哒”雨点打在玻璃的响声,雨点越来越大,聚在一起一起下了个停。
这场雨就像是喧哗着它的不满,心里五味杂陈更是复杂,指尖点在玻璃上,他的脸映在玻璃上,一滴雨水流下,就像他的眼泪一样。
一点一滴打在落窗上滑落,温度也降了下去,一阵凉风从窗户吹进来,他身体轻微颤抖。
祁司延去公司了,偌大的别墅,也就他和孙姨,和外面的保镖,而他就像个囚犯一样,不得自由。
暗无天日的日子到底还有什么时候可以结束,他怀旧还记得那年17岁。
那年17岁以为真爱无敌,少年不顾一切的爱意,爱的小心翼翼,也大胆。
普城七中——
灿烂盛大,季夏蝉鸣悠长,笼罩进来,走廊来来往往的同学,和嬉笑声。
高二2班教室,这边整片走廊的笑声唯属2班最大,17岁的温辞坐在最后排。
他咬着一根插着可乐的吸管,与旁边的人欢声笑语,他眼含笑意,松垮垮的校服,前面两颗纽扣随意敞开。
另一只耳朵带着一根有线耳机,连着口袋里的手机,音乐暂停,耳边嘈杂声不断。
在和旁边的陆林搭话,余光瞥向一组的少年,祁司延。
温辞听得最多的是这个祁司延就是个怪胎 。
“你看什么呢”陆林说话声中断,他随着温辞余光所向看去,他忍不住啧了一声。
“你干嘛老是看那个怪胎?”陆林的语气里充斥着不满和厌恶。
温辞用手肘撞了撞他,示意他别说了,陆林还在一边吧啦吧啦的说个没完。
温辞撕开饼干的包装,将里面的饼干塞进了陆林的嘴里。
“唔”
“别说了,整年级就你嘴最碎”
下堂课的下课,祁司延却被调到了和温辞做同桌,温辞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坐,有时陆林或其他人来坐坐。
陆林本想找老师和温辞调一起,被截胡,他自然有怨气。
祁司延埋头紧握着手中的笔,压着练习册的一边。
填着练习册,他手臂压着几张写满的草稿纸。
学霸都这么努力吗?
温辞心道,光是一道函数的题都能让他头晕,他闲着无聊,摸起手机开始刷起短视频。
祁司延写完后,他放下笔转过头就和温辞的视线对上。
“祁司延,帮我看老师”
祁司延看着他的脸,但随后点了点头。
温辞趴在课桌上桌肚里放着手机,他正看着电影。
上面的老师滔滔不绝讲着,下面却倒下一大半,温辞是不怕她,但不会冒着收手机的风险。
他已经被收了三只手机了,这次再被收那得等到放寒假了。
温辞抛开一颗牛奶糖塞进嘴里,也不忘把两颗放到祁司延的桌肚里。
祁司延感觉到桌肚里有一只手伸进来,再小心翼翼地放下东西又伸了回去。
他垂眼正看到有两颗牛奶糖裸露在外。
温辞一有东西,就塞一半个祁司延。
一晃两周过去,他和祁司延的关系又近了好几步,才知道这人并不是那么难相处。
他在课上玩手机,祁司延就会帮他看老师。
铃声打响,他的精神也打醒了,他转过头问“祁司延和我一起去呗”
“我陪你去不就好了?”裴之临也不太喜欢祁司延,又碍于温辞。
“下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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