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的城市一路行驶进南郊区,黑色车内的温辞早已被注射安眠剂,安心睡着。
祁司延抬眼透过后视镜看着睡着的温辞,睡觉的温辞看起来乖乖的温顺的跟个小绵羊一样。
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但也只是美梦,美梦终有破碎的一天。
没关系,总有一天能把这人尖锐的爪子磨掉,变成顺从自己的乖乖小绵羊,乖乖的,眼里只有自己。
祁司延一想就觉得爽了。
醒来,天边泛起肚白,一缕阳光洒进,成一条直线。
药剂过去,温辞也醒了。
他半醒着,半睁着眼睛,周围感觉到一片模糊,聚焦在一起,眼前视线慢慢清晰。
温辞脑海里闪过昨天的一幕幕,从床上蹦了起来,他险些滑倒在地上,踉跄了几下后。
他就直往门口跑,门是半掩的状态,他的手刚要扶上门把手,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个高大结实的身体挡在前面,温辞直愣愣地盯着面前富有肌肉的胸膛。
“你要去哪”冰冷又带着一丝嘲讽之味的声音在他头顶传进耳里。
温辞此时脑袋胀胀的,还来不及听进去,就被掐住脖子。
窒息感涌上来,他奋力挣扎着,想挣脱开,但一切都是徒劳。
祁司延站在面前时比他高出许多,一米九六的身高和一米七八的他,显得格外娇小。
“呜……祁司……延”
祁司延手上的青筋暴起,温辞悬在半空蹬着腿,要快窒息时,掐着脖子的手突然放开,他整个人瘫倒在地上,喘着气。
眼眶红通,他瞪着祁司延,也不忘喘着气,骂“你是不是超雄啊?”
既害怕又生气,他防备的看着祁司延。在感觉自己要被掐死时,突然脖子上的手一松。
剧烈的挣扎下,他宽松衣服下的旖旎风光和那白皙的肌肤,************
温辞以为祁司延至少不会犯贱的来一句,但却没料到他还是低估了这人,能在一边掐着自己然后跟自己说搔话。
“我好喜欢你啊,挺想干你的”祁司延松开温辞把他扯进自己怀里,温辞后背抵在祁司延坚实的肌肉上,****************瞬间满脸通红,一下就炸了。
“祁司延,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温辞快速挣脱然后骂了祁司延。
“你最好老实呆在这里”祁司延盯着温辞的脸,语气冰冷,和刚才那副模样就像是两个人,“你要是再像七年前那样,我就把你的腿打断,然后把你栓在床上天天给我襙”他恶狠狠地一字一词地说着。
七年前也是这样,温辞被祁司延锁在房间里,为了逃出去直接从三层楼高跳了下去,在医院躺了一个月。
温辞冷静下来后,那段往事突然涌上来,摔下去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回到家就被按在床上襙到不能下床,身体一直在发颤,天天被襙,根本下不来床。
温辞不禁咽了咽口水,有些胆颤心惊,祁司延这人性格阴晴不定,有时像晴天突然就变成阴天。
祁司延低头不经意间看见了温辞手臂上的痕迹,那一道像是刀划过的疤,眼底闪过一丝心疼,那是温辞自can留下来的,也是温辞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步。
那道疤至此一辈子跟着温辞。
温辞也注意到他的目光,他将手背到身后,他眨了眨眼,他每到情绪上头就会低头眨眨眼,每到情绪一上头他就想哭,一哭就不停,眨眨眼也只是害怕眼泪流出来,那道疤是他初中被霸凌,那时候想不开就划了刀。
每次看到这疤时,他的情绪就在翻涌,忘不掉的回忆,那段阴暗的回忆,和一辈子去除不掉的疤。
他手臂有一个文身,那时霸凌者拿着烟头烫了一连三个的疤,他为了遮住这丑陋的疤才去文身,也遮住那段阴暗的时光。
祁司延不心疼才怪,他看着温辞的眼睛就能猜到这个人在想什么。
但在温辞抬起头的瞬间,他隐藏好眼底的情绪,他退出门口,面无表情的将他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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