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借力出了衣柜,笑容满面,在宫子羽和云为衫眼里却是极为可怕的。
宫尚角:“远徵弟弟,为何在这里?”
这话虽是对宫远徵说的,眼睛却看着宫子羽和云为衫还有月公子那边。
不自觉间,云为衫将眼神撇向上官浅,像是在求救,而云为衫也笃定上官浅会救她,因为她已经不止一两次救了自己了。
但上官浅这次却是真的没有动作,丝毫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宫远徵:“因为我抓到了无锋刺客。”
宫远徵:“云,为,衫!”
宫子羽:“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但没有证据你就污蔑阿云,还把不把我这个执刃放眼里!”
宫子羽仰头,三域试炼已过,他从此就是真正的执刃了。
宫远徵:“我什么时候把你放眼里过?”
宫子羽:“你!”
宫子羽:“宫尚角,这就是你教导的好弟弟!”
见说不过宫远徵,宫子羽只好把矛头扔给宫尚角,他最在意宫门,想必在不情愿也只能妥协,可谁料今日的宫尚角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继续用那嘲讽的眼神看着宫子羽。
对视良久,见宫子羽那猛牛似的脸部,宫尚角轻哼了一声,处处充满着嘲讽。
宫尚角:“因为,我也没把你放眼里。”
上官浅:“嗤…”
上官浅实在忍不住了,看着宫子羽和云为衫吃瘪的样子实为搞笑。
宫子羽:“上官浅!”
宫子羽:“宫远徵和宫尚角尚且为宫门之人,尚未成婚,你不过是角宫的随侍,你哪儿来的胆子…”
宫尚角:“够了!”
宫尚角快步将上官浅拦在身后,直视宫子羽。
宫尚角:“你的脸很大吗?”
宫尚角:“没有宫门,你算什么东西?”
上官浅:“角公子,我是不是给你添乱了?”
上官浅故意“茶言茶语”,还不忘向宫子羽轻轻挑眉。
宫子羽:“哼,再怎么说,宫远徵公然污蔑执刃夫人…”
上官浅:“尚未成婚…不都是随侍吗,羽公子作为执刃可要一视同仁。”
宫子羽:“…那阿云也是我羽宫的人!”
宫子羽:“要污蔑她,就把证据拿出来!”
宫子羽笃定了宫远徵才刚刚听到消息,根本没有证据在手。
正欲出言嘲讽,却被宫尚角的一个眼神杀了回去。
宫尚角:“就凭你手里的东西是两年前无锋刺客云雀所佩戴的。”
云为衫将手背到身后,却还是被宫尚角发现了。
宫尚角:“请执刃夫人地牢走一趟吧。”
执刃夫人四个字被宫尚角咬的很重。
云为衫看了眼宫子羽,向他使了个眼色以示自己有办法,便被带走了。
宫子羽也只能愤愤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到了地牢口,宫尚角便让下人带着上官浅离开。
实在因为地牢里刑具太多,怕吓到了她。
宫远徵:“我的药可是能让你生不如死。”
宫远徵:“你到底承不承认,你是无锋刺客。”
云为衫却像是丝毫不怕,反而将目光转向宫尚角。
云为衫:“我是。”
云为衫:“上官浅也是。”
宫尚角轻轻勾起唇角。
宫尚角:“你承认了。”
云为衫:“你若是把我说出去,上官浅也活不了。”
宫尚角:“她能。”
宫尚角:“但你不能。”
听到此话,云为衫皱眉,一向大义凛然的宫尚角怎么会保上官浅?
云为衫:“可我若不承认,只有你们兄弟二人知道,在长老眼里也不过是你们因为不服宫子羽当了执刃而做出的动作。”
宫尚角:“寒鸦肆的手下,魑阶云清。”
宫尚角:“你以为,我做事会有这么大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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