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雨痛苦地道:“这个王艳,我应该有十多年没见过了,她的年纪应该比我哥彭克忠还要大一些。两位老师还记得当初去我老家杉林村,你们见到了一个情绪激动的老人,那老人是我的三叔彭世顺,这个王艳就是我三叔彭世顺最小的妹妹的女儿,也就是我幺姑妈的女儿。据我所知,这个王艳嫁给了一个外省人,一直生活在江苏无锡,直到年前她父亲去世她才回了一趟家。我也是现在才想明白一个事情,大概是我哥被杀害的前十天,一个星期六,赶场。当然了,这事我也是听说的,我母亲告诉我的。王艳从外省回来参加完她父亲的葬礼后,陪她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幺姑妈去赶化乐,就在化乐街上被那胡远笔带几个人打成重伤住院,这个事情是胡远笔亲自动手干的,当时我的母亲告诉我曾经发生过这件事,我理解为胡远笔把对我哥的不满迁怒于我们的亲人,现在我终于弄明白了,不完全是。”
王杰律师说:“照这样看来的话,你哥彭克忠不可能和那王艳有什么关系。”
彭雨说:“能够有什么呢!我哥哥的人品我怎么会不知道。再说王艳和我们这一代还算是三代之内的表亲关系,我哥是读书人。他岂能不知道礼义廉耻,彭克忠同志怎么会干那种苟且之事,王艳有夫之妇,又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她也不会胡来。这有些人呀!它自己的灵魂肮脏,于是它就把每个人都想成和它一路货色。这个何兰应该与那胡远笔是一丘之貉。我想起来了,当时王艳的父亲去世,这个王艳和她的丈夫从外省赶回来奔丧,两人曾经到过猪场小学找我哥去丧事现场拍摄了几组照片,因为我哥有一台照相机,肯定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哥和那王艳在语言上或动作上,比如握手之类,有些较为亲密的举止,结果不小心被何兰看见了,于是就有了我哥彭克忠出 轨王艳及王艳和她母亲被打这种事发生。这个何兰不是我哥身边的人一定就是王艳身边的人,我推理应该是这样,这能算是发生不正当关系么!”
郑胜律师笑道:“原来如此呀!何兰证词上面的确是有说,她看见你哥彭克忠和王艳在猪场小学门口众目睽睽之下拥抱,她指的出轨应该就是这个事情。”
王杰律师也笑了,道:“兴风作浪,真是人言可畏啊!”
彭雨却笑不出来,气恨道:“这叫无中生有,莫名其妙。仅凭十多年没见过面的表姐弟之间一个礼节性的拥抱,就强加给人家一个有不正当关系的恶名,简直是岂有此理。彭克忠一生光明磊落,他何错之有。这何兰的证词,法官会信么?”
郑胜律师说:“小彭你不用担心,那何兰的证词,通篇我都看了,她只是一个只会挑拨离间不怀好意的小人,但凡有正常思维能力的人都不会相信她所说的鬼话,我看了都觉得可笑,法官肯定不会相信。我想那胡家也是黔驴技穷,否则他们不可能找这么一个人出来,更不会为他们明目张胆杀人编这么一个烂理由。”
彭雨道:“法官不相信就好,我相信我哥绝不会有任何过错。”
王杰律师说:“这老百姓都知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凭一个拥抱,便推测人家有不正当关系,这种证词当个屁放还能,我看如果胡家律师在法庭上出示这种证据,那只会让人笑掉大牙。别把它当回事。人家那外国人呀!男的女的见面都会有一个拥抱,用那何兰的思维,这全天下都在搞不正当关系,太可笑可悲了。”
郑胜律师道:“方便的时候给那王艳打个电话,告诉她对这个叫何兰的女人防着点。但这个证人基本不会有任何作用,不在我们应该操心的范围内。”
彭雨说:“这个我会的,有机会我也想当面问问那何兰,彭克忠到底和王艳怎么了?关于我哥的任何事情,我都必须要打探清楚,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郑胜律师说:“通过她反应的情况来看,她就是说了一堆无中生有莫名其妙的鬼话罢了。你哥和胡远笔怨恨已深,这个女人她的确是在火上浇油。在法律层面上,我们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让她受到制裁。农村这种搬弄事非的长舌妇大有人在。算了吧!别去想那个多嘴多舌莫名其妙的臭女人了,影响我们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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