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远笔冷漠地道:“你还没有听我把话说完呢,你急什么?我被人打伤住院之后你不再理我,我知道是为什么。化乐街上有许多风言风语,说我是和张驼背偷-情被他的儿子抓现形,因此才挨的打,也不知是哪些杂-种在乱放狗屁,老娘如果听到了看不撕烂他的破嘴。张驼背那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又老又丑,看见就让人恶心,我胡远笔的品味可还没差到那种程度。别个不相信,你可是我的老公,居然连你也不相信我,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如果你是个真男人,你不该听信这话,如果你非得相信也该去找张驼背对质,你要是不敢去老娘可以陪你去。这种事情肯定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清楚。休听他人乱嚼舌根。先不谈咱们的感情究竟如何,至少我现在还是你彭克忠的妻子。你还没有查出真相便对老娘那样。你真不是个东西。如果传言是真的,你就这样心甘情愿的戴那绿- 帽?当乌龟。老娘替你不值。幸好老娘没干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大可不必用这种眼色瞪着我,老娘我问心无愧,不怕谣言。老娘今天可以对天发誓,当真和那张驼背没有什么,否则不得好死,让人轮-奸到死。这下你该放心了吧!你应该相信你媳妇。”
见胡远笔信誓旦旦说得这么坦然,克忠竟然有些动摇了,还当真以为是自己误信谣言,错怪了妻子。可想想又觉得不对,他永远不会忘记化乐街上的人们看他的那种眼神,化乐整条街上,每个人都能绘声绘色地讲出那个‘故事’的细节;来不及提起来的裤子,白花花的大腿,压断了的辣椒茄子,爬在地坎上,玩一种叫什么老汉开车的游戏。情景一幕幕浮上来,无比清晰,如在眼前。再说孤男寡女,夜半三更跑到辣椒地里去‘收钱’,说得通么?这种事难道还会有假?七八个人亲眼所见,连向来横行霸道的胡家在这件事上面都忍气吞声。妻子是什么人,克忠和她已经相处这几年了,难道能够不知道。可她现在却矢口否认那晚的事情。到底是谁在说谎?到底该相信妻子还是该相信‘谣传’。克忠犯难了,心里一时没了主意,半晌才道:“人在做,天在看,无论你干了什么,你欺骗不了老天爷。今天你跑到市医院来,难道就想和我说这些没用的?”
胡远笔道:“化乐街上谣传关于我的那件丑闻,我一时半会给你讲不清楚,我只能向你保证,以后会设法证明我的清白。我今天到医院来,是听说猪场乌温荣狗日的一家几爷崽打了你,我知道后心里特别的不舒服,特意赶来和你商量商量;难道你就没想过要报仇?你是好人,心胸宽广,懦弱无能。但你的妻子可没你那么怕事。这回你这个事,你想怎么处理?”
克忠道:“我的事不劳你费心,现在已经交给警方处理,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胡远笔大笑道:“警方处理?你是想笑死我吗。你不抱个十万八万出来,警方会给你处理吗?别的地方警方或者真会处理,但化乐这个地方,只怕不行。你又不是外地人,这么明显的事实你难道看不明白。你不出钱也可以,除非你有后台。可是据我所知,你彭家可没有当官的,在省里没有,县里没有,甚至化乐乡也没有。不是我胡远笔看不起你,依你彭克忠的性格,即便是你伤好出院,你肯定也报不了仇。但是你的妻子可以,我可以为你报仇。至少我可以让猪场乌家把医药费用拿出来,相信这点我是能够做得到的,只要你肯回到我身边,我就帮你。”
尽管听起来胡远笔好像说得有理,可是被戴了绿帽的丈夫彭克忠心里对她已经充满厌恶,并不想领她的情,坚持道:“我的事,不劳你费心了。你会帮我?说梦话吧!别当我三岁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乌温荣那老乌龟可是你姨父,你胡远笔不和乌家联手来对付我,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帮我,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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