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温荣想离开,胡远笔却抓住了他的一只手。道:“姨父你不用担心,这回我不会向你借钱。上次借的那2000块我一会儿就还你,不必担心我会赖账。我真的遇到了一些麻烦事,非得你帮助不可,去我家坐坐吧!这里人多,讲话不方便。”
不是借钱就好办。乌温荣心想着。被熟-女邀请到了她和丈夫彭克忠的婚房。当初胡远笔和彭克忠为了结婚,才租了朱家两间房子。一次性付清了三年房租。置办了一些简单家具。熟-女自己也记不得了,曾有多少男人来过她这里。
进得门来,熟-女胡远笔直接把姨父请到里屋,里屋是卧室,摆着她和丈夫彭克忠的婚床,熟-女用桌上的鸡毛掸子打扫了一下婚床上的灰尘,邀请姨父坐到床上。乌温荣左右扫了一眼,说道:“有什么话,说吧!没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神叨叨。三句两句赶紧讲清楚。我可约了人打牌,没时间在这里瞎折腾。”
熟-女道:“是关于彭克忠的事情,他现在不要我了,带着孩子躲进了猪场小学。”
乌温荣不耐烦道:“这是你夫妻之间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熟-女说道:“我想让他回来。”
乌温荣站了起来,冷淡地道:“多大点事,你想让他回来,那么你去叫不就是了。把我弄来这里,就为了说这些没用的,简直莫名其妙。”
熟- 女笑道:“姨父稍安勿躁,听我说完。你请先坐下。”
乌温荣哼了一声,坐了回去。熟-女说道:“姨父你原来有所不知,彭克忠是个贱皮子,我如果好言好语去请他,他肯定不会回来。他服硬不服软的,如果不教训教训他,他如何肯回来。我想这回,怕只能用强了,所以才请姨父帮忙。”
乌温荣奇怪道:“用强?你想怎么做。常听说你安排人打彭克忠,你妈经常在讲台上把人家揪下来扇耳光,你们以暴力手段收拾得你那个老公服服帖帖。我还一直不太相信,现在看来还真有这回事。今天也想见识一番。你想怎么用强?”
胡远笔平淡地道:“我想请姨父帮我教训一下彭克忠,这回,下手要重些,前提是不能打死,残废可以。如果不让他知道痛,他不会回心转意。”
乌温荣摇头,道:“不可思议,这天下居然有挨了打才听话的怪人,还有你这种比我还要凶残恶毒百倍的妇人。不过我为什么要替你打彭克忠?不,这种事情我可不想做,简直伤天害理。彭克忠才为咱们猪场盖起了新学校,让多少孩子不再在危房之中上课,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当地老百姓谁不称赞。你却让我平白无故去打他,就为这点破事,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你找别人吧!这事儿我可做不出来。算了,我看这种缺德事找谁都不管用,收起你这条心吧!”
乌温荣起身要走。熟-女已先一步退到了门边。将后背顶住房门,双手正由上而下解自己衬衫纽扣。
今天熟-女穿了一件红底白边的衬衫,同样真空。随着衬衫纽扣一颗颗剥开,乌温荣看到他一直渴望看到的一切内容。
当姨父的接连咽下几口口水,跌坐回床上,身体僵硬,一双牛眼却情不自禁,目不转睛盯着熟-女那圆鼓鼓的一团物事,好半天才结结巴巴说道:“小、小小婉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快、快穿上衣服,我、我可是你的姨父,要——要不得。”
胡远笔慢慢走了过来,骑坐在乌温荣大腿上,乌温荣再也管控不住自己,一翻身将胡远笔按在身下。迅速拨光了衣物。
不到半分钟,这对男女便已‘坦诚相见’。心急火燎的乌温荣一跳心砰砰乱跳着;心想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还没修炼到四大皆空,不食人间烟火那境界,再说这种美事百年难遇,何不顺了她的意,放手做回神仙。
才开动得十来下,熟-女哼哼道:“姨父,感觉怎么样?没吃过这么嫩的草吧!你肯定很安逸对不!”一句姨父,唤醒了乌温荣最后一点廉耻之心,毕竟人和畜生多少还有点区别,感觉如同当头浇了一盆冷水,顿时管不住阀门,一泻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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