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叫声是‘油炒干鸡胯胯’的小鸟每天总会飞到化乐小学门口的松树顶上叫个不停,声音极大极响,能达数里,那是一种和麻雀一般大小的黑花鸟儿,却有着非常惊人的肺活量。克忠又一次被它吵醒了,发现竟又回到自己的床上。
当他睁开惺忪的睡眼,顿时惊慌了起来,他竟然被剥得一丝不挂。
更为夸张的是,他的身边堆着白花花的一堆肥肉;圆的头,圆的脸,圆的胸,圆的腰,圆的腿,综合起来就一整个正在酣睡的圆鼓鼓的人:一个女人。同样光溜溜不着一丝,还把一只圆滚滚的胖手压在他的胸口上。彭老师直接就认出来了,这个鼻响如雷的家伙正是昨晚前来参加自己生日宴会的当地‘名人’胡远笔。
眼前如此光景,克忠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感头痛如裂。
真是活见鬼了。
他努力去寻找酒后那些失去的片断。心里渐渐有些明白过来,昨晚在自己醉酒之后,可能发生了一些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人家都说酒后乱性,酒后失德,看来绝非危言耸听。现在这个意外的‘麻烦’不知该如何收场才好。望着那一地胡乱丢弃的衣物,彭克忠老师第一反应居然是穿上衣服,然后逃之夭夭。
可他刚刚动了一下身体,还没来得及把那只胖手移开,胡远笔却醒了。
胡远笔揉着堆满眼屎的双目,接连不断地打了好几个哈欠,张嘴第一句话就说:“靠,这是哪里哟?这么大清八早的起来干嘛!没必要醒这么早吧!影响老子好梦。”可她很快就发现了一屋子的阳光。这个女人又骂将起来:“妈的,原来是和你在一块。你这老师也当得太日脓,连块窗帘布都买求不起,这天一亮太阳就照进来了,刺得眼难受,你叫人家怎么睡觉,明天老子去给你买一块。”
让克忠百思不解的是,她怎么会在这儿?当务之急是穿衣,然后搞清楚情况。他还不习惯以人‘坦诚相见’,何况这是个女人,还是一个几乎陌生的女人。
克忠悄悄溜下床来,躬着腰,把一只手遮住‘那个位置’,一只手去拿裤子。胡远笔见状放声大笑:“还假装斯文,还害羞嘞!那东西老子可见得多了,遮什么遮。你那个嘛!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算过得去。害什么屌羞。早知这处男如此没用,老子也不至于白忙活这一场。真没意思。辛辛苦苦把你扶了回来,你狗日的倒好,‘门’都没怎么进,你就给老子缴了械,挠得老子不痒不痛,一点滋味都没有,还弄得老子一身脏兮兮。”
克忠飞快穿好了衣裤,从胡远笔的话语中他已听出来了一些名堂;原来如此。心里又是惭愧,又是惶恐,还有一种莫名的愤怒。这算怎么回事呀?
他的心乱极了。难怪自己昨夜连续做了好几场春-梦,看来并不完全是在做梦,他也觉察到了;‘那儿’;对,就是那儿,明显感觉到还有些粘-乎乎的,怪痒怪疼,颇为难受。肯定是在酒醉之后,睡梦之中,着了她的手脚。
早知会发生这种事,真不该喝那么多。酒啊!这回他真喝‘断片’了。
酒醒后他想起来了,今天是周五,一会有学生来上课。
想到上午还有课,克忠着起急来,却又不敢惹恼自己床上这个‘不速之客’,小心商量道:“时候不早了,你还是起床先回吧!这样被人瞧见,影响不好。”
胡远笔掀开被子爬下床来,赤-身裸-体伸了个懒腰,笑骂道:“怕什么,那些娃儿懂个求。他想看就随他看去,只要他不怕看了眼睛生‘挑针’就行。”
克忠赶紧将她的衣物递上,却不敢直面她那白花花的一身肥肉,情不自禁把头扭到一边,说道:“你还是快穿上吧!这样子不好。这些孩子已经半大了,有的已经快成年了,他们什么都懂。再说,这种事情传出去可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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