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立这番话,的确让克忠沉思了好一阵。克忠一边回忆一边说道:“大哥的分析不无道理,让我想起一些不太正常的情况;就在上个礼拜三,我们班有个叫唐纳才的同学过生日,纠聚学校一帮女生去白月光夜总会唱歌,本来喝个歌也没什么大不了,但这唐纳才可是学校的名人,关于他的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引起旁人关注。这帮人去唱歌很晚了不见回来,学生会主席曹满江来找我,叫我去通知他们回学校,说什么‘担心社会影响不好’,是校领导的意思。班主任朱老师原本是要曹满江去干这事,但曹满江刚巧那天肚子疼,所以就让我去了。那晚我在白月光夜总会就见到打我的流氓当中一个,他个子很高,偏瘦,脖子上有刺青,纹的是一条小蛇,还戴着耳环,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当时他在唱歌。可我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过,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打我,还带了那么多人。”
苏立苦笑道:“我说兄弟呀,你为人太单纯,不知道这个社会的险恶,往往被人利用。哥哥虽然当时不在场,听了你这样一说,据哥哥推测,你从一开始便被人利用,那个什么学生会主席,姓曹的对吧!他让你干这事明显就不靠谱,担心社会影响不好学校那么多老师干嘛不自己去叫,非要让你去。学生会主席真是肚子疼吗?未必吧!还有,你说这斧头帮参加一个学生的生日晚会,这太不正常了。那个过生日的学生叫什么名字?”
克忠道:“叫唐纳才。”
苏立按照自己的思路分析下去:“唐纳才。这个家伙是个关键,你被斧头帮平白无故修理这事儿,我敢打赌八成和这个唐纳才有关。你平时和他关系怎么样,有仇吗?”
现在克忠越想越觉得苏立的话相当有道理,但有些地方还是搞不明白。克忠说道:“没有,苏大哥你是知道的,我哪里有胆子和人家结仇,这唐纳才虽然和我在一个班,但平时也没什么交情,最多见面打个招呼而已,还是点头那种,几乎没谈过话,根本谈不上仇恨。我认为他没有理由找人打我。”
苏小英一直站在旁边听,这时插话道:“我赞同哥哥的观点,我认为,这唐纳才肯定有问题。你说他一个学生,结交黑社会,这种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苏立道:“这唐纳才是哪里人?你知道吗。”
克忠道:“唐纳才是师范的牛人,具体老家哪里还真不清楚。他不住校,开车上学的,一辆黑色大众,连老师都开不起这种车,多少人羡慕着呢!我听同学们私底下议论;说他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有背景有势力,好像是什么税务还是工商局长的儿,我一般不大关注别人家的私事,所以记不清了。开学那阵,十几辆轿车送他上学,拽得要命。”
苏立点头道:“这就对了嘛,难怪他有恃无恐的欺负你,居然动用黑社会。我猜测你被打肯定和那晚他过生日,你去白月光找他这事有关,估计是你哪里做得不好,不小心得罪了小人。兄弟你是不了解这种富二代,公子哥儿,这种人没几个好的,心胸狭窄,为所欲为,睚眦必报。这先不论;那么兄弟你平白无故被打得这么惨,准备怎么处理?”
克忠痛苦地道:“这事我一想起就难过,真的不知如何是好。我原本打算向学校反应,但苦无证据,讲不清楚。再说我还要继续读书,我不想得罪人。”
苏立默默摇头,道:“兄弟呀,你也太弱了。你不会就打算这样算了吧!”
苏小英打断道:“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被打成这样,得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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