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下午组织所有嚷嚷着要比试的人都意外安分了下来——不知什么风把那个大魔头带来了。
在老大把那个新来的叫去后不久,牧娘就也来了。
谁也不知道老大和那个新来的说了什么,牧娘又去说了什么。
组织里的大半对牧娘有偏见,不过更多的是畏惧,甚至没有人能理解为什么魁梧大汉会恐惧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瘦矮的男人。
关于牧娘的传闻实在不少。
有人说自己亲眼见过牧娘杀人,那场面在国外都不一定能播出来,自己杀了不少人了,却还是受不了。
“好歹我们兄弟们也是有点见识的,当时见到那场面,卧槽,除了老子心态好一点,其他人都快吓尿了都…”
“他用一把刀,将那个人开膛破肚,然后徒手的把那些肋骨一根根掰断,看着那些内脏混着血肉流出来…那个被他折磨的人,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死去…”
他显然是说的有些夸张了,只不过实在不敢有人去验证是真是假。
今天牧娘依旧是盛装打扮,身上穿着一件贴身的黑丝绸旗袍,披着毛茸茸的披肩,雪白玉颈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旗袍的开叉处露出雪白的长腿,随着他的走动,隐隐约约看见大腿了腿环上别着一把枪。
当他走过时 几乎所有人都保持着前所未有的沉寂,然后又扯着嗓子大声问好。
牧娘戴着手套的手抚过耳垂,不耐烦道:“吵死了。”
那实在是一个略带嗔怪意味的表情,只有和他对视的那个男人一瞬间感觉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腿一软,差一点直接跪下去。
牧娘飞快穿过走廊,也向着神秘人的房间去了。
…
夕阳渐渐沉落,为雪松披上橘色的染料。
孟佳期穿过走廊,笑嘻嘻的和走廊里经过的越发严肃的队友打趣,右手手指之间还卡着两个玻璃瓶瓶口。
“哟,怎么今天这么严肃啊?”
“害,孟姐,别提了,那个怪…牧娘来过了,”男人搓了搓胳膊,“他来一次那杀伤力还真不是一般大,弟兄们立马安静下来了,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有个哥们和他对视了一眼,吓得差点尿裤子…”
孟佳期面上笑意渐渐消逝:“你说谁来了?”
“牧娘,他下午来过一次,你刚走那会…”男人不明所以的继续说着,眼神也乱飘起来,“进老大办公室带走了一个人,那人神神秘秘的戴着斗篷,我没认出来。”
孟佳期却是一愣。
“哇,孟姐,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哇塞,二…”男人瞥见了她指尖挂着的两瓶花花绿绿包装的瓶子,顿时兴奋的去接。
孟佳期恍恍惚惚的把瓶子任他接去,可手一松,没待那人接住,瓶子就落在地上打碎了。
浓郁的白酒气息扑面而来。
“啊,碎了!孟姐,你这二锅头哪里搞来的啊,我回头去…”男人还沉浸在兴奋和遗憾这种抬起头,却正对上孟佳期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孟姐?”
见对方没有回应,男人有点不知所措的道歉:“啊…孟姐,对不起…我…”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打碎的,”孟佳期垂眸看了一眼地面,“下次请你们喝酒吧,这次是和别人约了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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