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熠看她哭的伤心,却始终不动于衷,而是危险的眯起眼。
不对劲。
第一,她和丈夫在山洞你活下来的原因成迷,既然屠夫杀了少年生吃,他们能活下来也似乎运气过好,因为不论是否参与了杀戮的过程,在那样的环境中都难以存活。
第二,齐熠上山之前看过资料,她所说的工厂确实存在,但那座工厂从未排放过污染性极强的污水,对外界的说法和处理方式都极易让人怀疑,可是却一直过于平静。
第三…齐熠目不转睛的看着还沉浸在痛苦中的女人。
她刚刚撕开食品包装的样子有些熟练。
一个人,被丢弃在山上多年,与世隔绝多年,一切人类的常识都会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会是一种兽类的本能。
齐熠刚刚给她的是一个透明包装袋的干面包,不只是为了不动声色查看她口腔的状况,更是为了测验她。
她当时轻轻撕开包装上粘合的部分,用包装袋垫着吃了起来。
这明明很正常。
不正常的在于,实在太正常了。
她不应该还这样正常,极度饥饿的刺激和兽类本能会让她可能毫不犹豫抓起面包王嘴里送,大口撕咬,而忽视透明的,不可察的包装。
如果这是不透明的复杂一些的包装,她或许还会意识到装作已经不能熟练开启它的样子,笨拙的样子,但透明的不同,就像是在饥饿的狼面前丢一块包着保鲜膜的肉,它一定会扑上去撕咬,连同那些无法消化的保鲜膜也吞进肚子去。
倘若装进木匣子里就不行了。
至少狼还有嗅觉可以去闻,人的嗅觉远没有这么发达。
这种情况下,视觉往往是冲击神经最畅通无阻的方式。
准确来说,只要能“看到”,就会认为它“真实”且“纯粹”。
以及第四,李斓后来又是怎样在铁网中活下来的。
太多年的苟活期,一旦她的丈夫疏忽或者是抛弃她,她就会沦为所有人最先针对和分食的对象。
“除了你,还有人活下来吗?”齐熠问。
“还有一些当年也学我们分药注射的人幸运的活了下来,在铁网破损后逃了出来,不过他们状态不好,平时都聚在山洞里休息,只有极度虚弱才会出来觅食…”
齐熠意识到李斓正是一个觅食者。
他僵硬的看向了不远处的尸体…
像是意识到什么,她慌张的摆手否认:“不是我…我…我只是看见他毫无征兆的死在了这里,山上所有野菜基本都被吃干净了,我…”
“你刚刚吃的,”齐熠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是他的身体吗?”
尽管没有用“尸体”二字,背后的几人也已经胃里翻江倒海了。
爷爷:跨年了,元旦快乐!!
爷爷:希望来年能继续分享彼此的喜悦
爷爷:啊,真的无语了,我怎么偏偏这几天存稿卡在比较血腥的位置了…抱歉抱歉,过年的时候不会这么晦气了抱歉抱歉我真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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