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队,这是啥玩意儿?”陈周周戳了戳画框子。
“瞎,”齐熠不那么有耐心的解释道,“画。”
“诶?画的谁啊?”陈周周继续不依不挠的追问道。
“瞎,”齐熠戳了戳他的脑袋,又戳了戳画,“我家簌簌。”
几乎是和齐熠同时开口,允筱簌说了句:“我。”
不过这一次真的不能怪陈周周瞎,这画风实在是抽象,陈周周十分纳闷的挠挠头:“这…我看不出来呀。”
“那也用不着你看出来,又不是给你看的。”齐熠乐呵呵的。
“哦…”陈周周推了推眼镜,又开始瞪大了眼睛去分辨那幅画的内容。
“我想,把你喜欢的东西,都带到你面前,博你欢心。”
齐熠一下下轻推秋千,抬头望着一片片雪花从屋檐飘落,在空中只停留那么一瞬,便下坠的无影无踪,侧过头时,好看的肩颈线条便无处遁藏,喉结明显,锁骨凹陷,额前发丝凌乱,覆盖住他的眼神,这个人仿佛就站在原地,安静下来的样子安静下来的样子就足以让人呼吸停滞,不加修饰的气质掩盖不掉,同时还有那一份独属于这个人的少年气,是来自少年时代的活力和轻狂,却不显得那样幼稚,与他这个人本身各种各样的气质和给人的不同感觉融合起来,尽然有一种独特风格。
可是他这样安静时,仿佛在想很深远的问题时,却总是像一个沧桑孤独的老者,掩盖下浑身的锋芒和锐利,显的那样深沉,他人目光所不能看透之处即是他那双眼,光是足够了解他的人就这么看着他,也会觉得,他遮蔽的双眼下,是隐藏起来了什么,或许是孤独,是迷茫,是忧伤,是疲倦。
他奔波数年,从未向心而行。
是这样的一个允筱簌,在他最叛逆反向逆光而行之时,让他心底生出了好的念头,在反应过来时已经朝着归途走了那么远。
他原以为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向心而行了。
“我想,让你平安喜乐,万事顺意,一直幼稚纯真,不被世俗的任何烦恼所扰。”齐熠摸着她的头,动作极其的轻,与平常的干练判若两人。
“我想,让你不管时时刻刻要做什么,都有无穷的自信,有那种身后有人在的底气。”
“是我太自私了,总觉得世上不论谁对你哪怕只是给予祝福,都不够真诚,或心怀心思或各有所图,”齐熠懒懒的歪头,看着允筱簌,散漫笑道:“允筱簌,你觉得,哥哥这种老狐狸,会惦记你什么?”
陈周周被他们齐队一番操作骚懵了,暗暗感叹道:“这是齐队吗…”
居然惦记这么可怜贫穷无知的可爱少女身上仅有的财产,简直禽兽不如!
闻言骤然,允筱簌回头,满眼惊异的漂亮眸子放大了不少,就这样对上了他微眯起眼的目光。
她稳定了心神,声音细软道:“哥哥所求,无论是什么,倾尽予你,此种行为想法目的唯有一,讨你喜乐。”
“哥哪能在惦记你什么,哥不要你的东西,”齐熠话峰一转,巧妙说道,“哥总不能…惦记你吧?”
“啊?这?什么啊?齐队,簌簌,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陈周周在一旁咋咋呼呼。
这次是允筱簌沉默了,她抿嘴不做声,扭回了头,垂下的小脑袋在别人看不见的背面红成了小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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