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结束后,允莜借着伤口请了几天假,不过却没歇着,听齐熠说,一队在电力局那边有新的进展。
比起大案子,自己身上那点破事太傻逼了,允莜不想提,后续想起来,也觉得憋屈的慌,打心眼里觉得做个遵纪守法好公民真难。
“允丫头,这名单上有你认识的吗?”陈律勇掐灭了烟。
“……”允莜坐在熟悉的办公室沙发上,垂眸一个个扫过那些资料,淡笑道,“陈叔厉害,一查一个准。”
名单上的都是允刚以前或多或少有“交情”的官场朋友。
“既然你都认识,那就先不能抓。”齐熠下了结论。
继续深挖,允刚的根系埋的更深,体系也会更加庞大。
他在官场上这么多年滋生出的腐败绝不止一星半点。
“对了,小路还说要找你呢,我打电话叫他过来。”陈律勇摸出手机。
没过一会,路言锐就带着个骚包墨镜从门口探进脑袋:“来喽,齐队…呦,这小孩也在。”
“什么事?”齐熠被他的墨镜晃到了眼,顿时感到一阵烦躁,“眼镜摘了说话。”
路言锐还是有些怕他,于是乖乖摘了,露出两个看起来超级好笑的熊猫眼,认真道:“上次那个小玩意儿我总觉得有点熟悉,后来等严哥执行任务回来了,我拿给他看,他熟的很。”
“谁,严肆呈?”齐熠问道。
“嗯,缉毒科常年不怎么在的那位,”路言锐将胳膊夹着的笔记本电脑平放在桌面上打开,找到一个文件点开,“他说那东西他遇到过类似的,是境外那伙人前两年新搞出来的东西,我要了些资料,对比后发现原理和构造都很像,”
“但是她那个助听器里的只有监听和定位功能,而且技术不够完善,但那是七年前的东西,而严哥给的资料里那东西是前两年才出现在的,明显功能更多,甚至设计出了一套备用系统。可以肯定的是那助听器来头不简单,因为里面的芯片需要的技术国内七年前绝对达不到。”
“……”齐熠沉默了一会,“当年那家店我一直在查,所有注册信息都是伪造的,倒闭后就此人间蒸发,查不到一点线索。”
“哪有那么容易让你查到,缉毒科大多数时候都是这样,那伙毒贩做事一般都很绝,想抓点蛛丝马迹太难,”路言锐感叹道,“不过,炸鸡店分尸案后,你们让我留意的非法购买药品渠道,就是那个‘什么都卖’的商家,抓出一大批卖假货的,最后锁定的是个境外IP,严肆呈最近也盯上了,好像就是个毒贩子。”
“他都成立专案组了,临暮最近不太平,林慧供出的几个客户都送戒毒所了,供货的都是个自称‘wind’的网络商家,”陈律勇指节敲击着桌面,“严肆呈那边估计也忙的够呛。”
“小路啊,闲了帮我替严警官问声好,搭个线,我还有些事情想问问他。”
“哦,他联系方式我发你了。”路言锐面无表情的轻点鼠标。
齐熠眉开眼笑的揉了他一把:“爽快。”
他垂眸加上了严肆呈的微信,翻了翻这人的朋友圈,干净到什么都没有。
齐熠刚从警校毕业那阵,正好是严肆呈成功完成了一次策划许久的清剿行动后,他听着上一任队长说了很多关于严肆呈的事。
严肆呈正年轻时去做卧底,每次任务都完成的很出色,据说他直觉敏锐到恐怖,如今三十多岁,孩子都上小学了,虽然不继续做卧底了,但几乎也一直在前线工作,局里人隔大半年见他一次,他也算是所有知情人眼中活生生的一位传奇人物。
“没什么事我能先回吗?”允莜开口问道。
“饿了?”齐熠问道,“走吧,一起回。”
“……”允莜没回应他,而是望向了陈律勇,在得到他准许的目光后,径自抄兜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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