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月酒:怎么办?
两人跑到厕所,在常人眼里看来就是试货。
门外有轻响,她知道那个男人肯定缚耳厕所外听。现在俩人被困在这怎么办?
玉君陌抬眼盯着她,眼神中有说不出的阴鸷,混合的水上已经渐渐小了下去。聪明人交流的好处就是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仅仅是看一眼就能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
“怎么没声?”飞哥正疑惑道,忽然水声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欲仙欲死、贪骨嗜肉的呻吟声,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衣物摩擦,男人捂嘴嘿嘿笑,心想:电竞女神也不过如此!人总有点儿……
孙月酒:嗯…啊!
她嗓里边叫,边往门外瞟,等到门缝里透出来的那点黑影完全消失后,她才将手上一直在磨擦的单衣扔向对面。
孙月酒:感谢玉队救苦救难,没让我脱唯一的外套。
她勾起一边唇角,笑道。男人上半身肌肉线条并不明显,但有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韧劲和紧实,他算不上强壮,但力气不小。对比孙月酒绵软的肚皮,惊人的爆发力,他也不算太内敛的人。
孙月酒:(这个……怎么那么像两颗点缀在身上的樱桃;还有那人鱼线,也太…天呐!体会到了云哥的快乐!)
眼睛里蹦出的星星都要溢出眼眶了。玉君陌横竖打量了她一眼,无法理解这个小姑娘的思维方式。他嘴一撇,很难辨别是嘲笑还是放纵。
孙月酒:起码是个绅士,对吧?
玉君陌:……
两人最终想尽办法将那包蓝色幽灵送了出去。但真正接触到核心,还是在两个月后,据说这个组织的核心人员从国内某城回来了。
在这种全天式的监视情况下,两人想要进行完美的隐蔽式交流,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比谁都清楚,有时候过度追求完美反而会害了自己。
谁也不能保证导演的戏剧能完美落幕。
在这里,罂粟花随处可见,但很少有这种一眼望不到边的罂粟花田,大多数人胆子比较小,只敢几株几株地种,红白黑各色。
孙月酒抱膝坐在大片火红的罂粟花面前,马尾辫因为疏于打理,垂在脑后,落日下闪着乌黑的光。她的头放在两膝之间,支棱那骨头硌的耳后骨生疼。
自从来到这里后,她连吃饭都得小心翼翼,原本微胖的身体不可抑制的瘦了很多,这里没有称,但她掂量一下自己的胳膊,能感觉出掉了二十斤不止
花田里的罂粟花颜色很纯,都是火红的。是孙月酒最喜欢的颜色,热烈张扬、勇敢活泼,在她眼里,红色象征着新生的希望。
孙月酒:(可是现在这种处境,真的好吗?)
她的眼里微微有光动了动,浅色的眸子里倒映出深色的景象,长长的眼睫沾着眼泪,颤巍巍地挂着,要掉不掉的样子。孙月酒无声息地叹了口气。
和玉君陌分开有段时间了,他的卧底生活已经在上过交易中结束,不知道是该庆幸他的头目够弱智,还是该哀叹自己命运坎坷。
森金·伦恩:罂粟花瓣轻柔纤薄,色彩绚烂华美,叶片青葱碧绿,具有很高的观赏价值。罂粟的花果期在3至11月,其中花期集中在3到4月。红色罂粟挺立在茎秆之上,亭亭纤柔娇媚。
身后不知何时来的人,她面对着太阳,太阳投射的影子不在她这边。
孙月酒:……
森金·伦恩:很美,不是吗?
声音悦耳动听,音色像低沉的大提琴。
面前的少女微微回过头,乌黑的眼角淡淡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侧脸线条很柔和,毛茸茸的边缘更添了几分温情,也更惹人怜爱。
孙月酒:是啊,绚烂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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