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手上疼的说不出话,偏偏还要强撑着上半身再唠几句。
叶玿:学长,你这么听话的人,居然也会离家出走啊。我一直以为……
云演:一直以为我是那种特别听话、从不会反抗的的小兔子?
他头也不抬的回道。
叶玿一愣,说实话,他还真是这么想的!但继而想想这种小少年能在娱乐圈里存活下来,估计也没少摸爬滚打。自己走过的路还没人家过的桥多,问这话属实没有意思。
他胸膛一抽气,赶紧岔开话题,没想到云学长却没打算让这个话题就此终止。
叶玿:嗯,咱们学校是不是有舞会?
细心给他敷伤的云演,就在此刻,抬头倏然一笑,是那种非常公化式的笑,不带一点私人的余味,仿佛面前这人与自己是第一天认识,俩人没有什么好谈的。
不知怎的,叶玿觉得这一笑有些冰冷。随即反应过来是自己扫兴了。
云演:叉话题的本领挺厉害啊!
所幸云副主席没有刁难着白兔。
云演:你是不是以为,像我这种从小活在父母膝下的孩子根本没有叛逆期?
说这话时三分笑意,七分冰冷,但还是尽力掩盖了自己血液里狼的一面。
云演: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云演:和我交心的朋友都说,我是匹狼。一匹正在等待猎物独自进圈的狼……我会装睡会乖巧,但是这不代表我没有残忍嗜血的一面。
叶玿:……
这是直白的将一面袒露出来吗?他没想过这人会直接打破在他心里乖巧听话可爱的一面。直到这时,仿佛他才撕开那人面上完美的伪装。
的确……他的血液里隐藏的是匹狼。一个有欲望,有所求,有血性噬杀的狼。
一个人无欲无求,是不好相处。但一个人能完美隐藏自己,才是最难相处的。你不知道下一秒,他会做出什么?或许刚刚还跟你愉悦的开玩笑,下一秒就能拔枪顶着你的脑门。中间不会有任何过渡。
这种人他面前就有一个。
叶玿:学长,你真吓人。
叶玿:不过所幸我是一个经得住吓的人。
那人做出一副要攀谈的架势,刚刚敷完的手,所以搁在两膝之上,上半身支了起来,抵在膝上,前半身向前探和云演的眼睛几乎对在一起。
叶玿:学长。你这人啊……
说这话时,他的眉毛微微向上一挑,衬的薄薄的眼皮愈发如纸,两人的睫毛甚至可以相互碰在一起。
叶玿:我队长不太可能喜欢的。
他挑起一边嘴角和那人保持水平线,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甚至都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人间烟火味。
云演跟着他一起笑起来,但露出的却是刺骨的笑容。他不知道自己对孙月酒的好感,居然能被叶玿看出来。
云演:所以呢?
云演:(歪头)
叶玿:所以
说这话时,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哼笑了几声,才继续往下。
叶玿:你有没有取向问题……
话音未落,他把脸又向前靠近几分,这下两人鼻尖相互碰着,彼此都可感受到对方鼻尖的温度与柔软。青春期的男孩子发育很快,鼻梁高挺。
叶玿的眼睛微闭,看样子是在不确定与豁出去之间选择了后者。但云演觉得他这陶醉的表情,多半是他的洗发水味那一丢丢催眠效果起作用了。
一个月…来得及培养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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