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白礼:“我不管你这些,你必须全力扑在酒厂上,要是再见和你去找那个夏琰,我打断你的腿。”
文清:“我做不到,你就是打断我的腿,我爬也要爬去找夏琰。”
文爸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就砸向文清。文清偏头躲过了,茶杯砸到了墙上,把一副挂画砸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文妈:“文白礼,你发的哪门子疯?文清都这么大的人了,你还来这一套,合适吗。
文白礼:“他就是个榆木恼壳,不开窍的货,老子今晚就让他灵光一点。”
文妈:“文清,你先回房间去。这个老东西,都活了几十年了,还这个驴样子。”
文清心里发苦,那个郁闷估汁都能憋死一头水牛了。文清刚要上楼,文爸把文妈推到一边,向文清跨来。
文清站着没有动,只是看着文爸扬起的手掌。这只干净的手掌,在空中划了一道孤线,啪的一声脆响,落在文清的脸上。
文清:“你要是没解气,就再来一下。”
文白礼:“咦,长本事了。老子就再来一下。”
文爸高高的扬起手,手掌划过灯光,重重的落在文清的脸上。
文清:“解气没有?没有的话,再来。我是一定要和夏琰来往的。”
文妈:“文白礼,够了!你要是再打,我就不管你,我到省城去玩了。”
文白礼:“该打,意识不到问题所在,还嘴硬。”
文清:“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怎么做。我还是哪去话,酒厂我会搞好,夏琰我要爱下去。”
文清回到自己房间关好房门,取出一点酒来,对着镜子往脸上涂抹。酒精的刺激,使文清疼痛入心,嘴都一歪一歪的。
文清:“下手还真狠。唉。”
文清苦笑了一下,这个笑扯动脸上的肌肉,疼痛又加重了几分。
文清:“下次不能和老爸硬扛了,必须圆滑一点,否则,吃痛的是自己,何苦呢?”
文清掏出手机,相册里一张照片跃入眼帘。这张照片是文清和夏琰相依相偎在落霞余晖里的情形。
文清目光停在照片上,就如同蜜蜂停在花朵上,久久的不愿离开。
文清:“呵呵,虽然被打痛了,却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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