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夷陵道宗魏婴”蓝曦臣端坐说道。
“这个魏婴可是藏色散人的……”蓝启仁有些迟疑的开口。
“正是魏长泽公子和藏色散人之子。”蓝曦臣面带笑意。
“怪不得这个魏婴鬼心眼这么多,简直和他娘一模一样。”蓝启仁无奈的叹气。
蓝曦臣端起茶正喝着,听到有人来报,放下茶盏开口,“何事?”
“魏婴带着几个听学的子弟偷偷喝酒,结果被抓住了。”蓝曦臣笑了一下,禀报的人迟疑了一下,“额,二公子也在其中。”这下蓝曦臣笑不出来了,“忘机也在里面?”
蓝启仁气的拍桌子,连雅正都不要了,怒喝“放肆。”
松生水月前,蓝忘机跪下诚恳认错,“忘机有错,请叔父兄长重罚。”
魏婴和其他两人被压着跪下,魏婴觉得小古板太死心眼,开口解释“蓝先生,泽芜君,我们偷喝酒确实有错,但是蓝湛他,他是”
蓝启仁一脸怒意,“胡闹,魏婴,你的禁闭还未关足,竟又惹出祸端,你是想把云深不知处搅成什么样子才肯罢休”蓝启仁气的指着魏婴开口,“你不要以为你母亲是藏色”蓝启仁回神,闭口不谈。
魏婴有些激动,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母亲的消息呢,“先生,您认识家母?”
蓝启仁犹豫的不出声。
“先生”魏婴追问。
“闭嘴”蓝启仁很生气。
“蓝先生,泽芜君,韵宁来迟。”韵宁接到消息后来到现场,扫了一眼就知道什么情况,侧身立在一旁,不看魏婴,她怕自己心软。
“忘机,魏公子非蓝氏之人,而你却是明知故犯”蓝曦臣对韵宁点点头看向忘机,心里满是焦急。
“忘机知错。”蓝忘机干脆利落的认罚。
魏婴心里难受,急忙开口“泽芜君,泽芜君,是我,是我拉着蓝湛喝的,他并不是自愿的。”魏婴可是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拉着无辜人顶包,就是这小古板忒固执了些,他真的错了。
“忘机知错,愿领重罚”蓝忘机打断魏婴的解释,错了就是错了,他是掌罚,明知故犯必须要重惩才能服众。
“韵宁请罚,魏婴的酒是韵宁带来的,因此源头在我,请蓝先生责罚”韵宁行礼看向蓝先生。
“阿姐,你……”魏婴眼里噙着泪,“蓝先生是我求阿姐带的酒,要罚就罚我,不关阿姐的事,还有小古板也是因为我的符咒才喝酒的,我是罪魁祸首,要罚就罚我吧!”
韵宁也是因为蓝先生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有些飘了,遵守规则才是她应该做的,而且她对魏婴的教育有些是不太对的,沉淀下心情,恭敬认错,“请蓝先生责罚。”
“为首者魏婴,罚戒尺三百下,蓝湛与魏婴同罚,李韵宁罚戒尺一百下,其他众人每人五十下戒尺,以示惩戒。”蓝启仁沉声开口。
“我阿姐的戒尺让我,呜呜呜。”魏婴眼神倔强的看着韵宁,韵宁施了禁言术,“蓝先生,韵宁为姐没有做好榜样,魏婴的一半由我担责”闭上眼睛,等待戒尺落下,这是她该受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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