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仁索性伸出大手,按住她的脑袋,喉咙滚动了几下,道:“我当然要生气,你碰了其他男人的手,没经过我的同意。”
他在吃自己的醋啊,他在想娄艺琳现在跟他聊的男人不是奕仁,而是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啊?
他假装对娄艺琳耍性子,让娄艺琳失笑。
娄艺琳故意举起那个珠子手链,在他眼前晃悠:“你今天就算生气,我也把所有话都说出来。老公,有些事,是时候坦白啦!”
说着说着,娄艺琳突然话锋一转,靠在奕仁怀里,拉起奕仁的大手,开始诉说起当年的事——
“十八年前,我爸爸去世的那个晚上,我站在雨中哭得泣不成声,突然,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因为当时眼泪模糊了双眼,雨又下得太大,而且当时我特别害怕,都不太敢抬头看他,于是,直到他转身离去,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
“他离开的时候,其实我想让他带我一起走的,可是我不敢开口,怕被拒绝,不过,我让他不要走,让他留下来陪我,可是他没有,他甚至连头都没回,看都没看我一眼。”
说着,她把那条珠子手链塞到奕仁手里,继续说:“老公你看,这是他执意远去时,我从他的左手上拿下来的手链,虽然很黑很丑,但是我却觉得它很特别,我保留了十八年都没扔啊,厉害吧?”
她的所有坚持,都是因为一个根本就没有看清脸的男人,而她一直不知道,她一直想再见一次的男人,竟然一直在她身边。
奕仁突然觉得怀里的女人很可怜,她被自己最爱的人瞒了那么多年,却一点都不知道。
“宝贝,一个已经不在你的世界里的男人,你留着他的东西有什么用?”他心疼她的痴情和她的傻,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心上里紧紧地握住。
听了他的话,娄艺琳立刻反驳:“才不是呢,不管他在不在我身边,他也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之一,即使过去一百年,我依然不会忘记他,而且我有一种直觉……”
话说到一半,看到奕仁的脸黑下来,娄艺琳没敢再说下去。
可是,她忍不住,没到一分钟,她小声地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补充了:“而且我有一种直觉,他似乎一直在我身边。”
这句话,让奕仁更加难受。
“他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人,那我是什么?”奕仁脸色铁青地问。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明明那个男人就是他,可他没什么还要吃醋?
娄艺琳知道,奕仁是真的生气了,她现在就算是撒娇卖萌也没用了,奕仁不会原谅她的。
因为奕仁,她都没有交多少异性朋友,也是因为奕仁,很多男人都不敢靠近她。
但是她心里的那个人,奕仁无法抠出来,更打不到,所以她不怕奕仁伤害那个人,只是看到奕仁生气,她好难过。
娄艺琳玩弄着手链,低着头不敢去看奕仁。
过了一会儿,她柔声说:“老公,我知道你听了那些话很生气,可是你知道吗?我真的忘不掉那个人,我对他的感觉不是爱,而是一种执念,他在我心里的地位同样很重要,对他,我真的无法忘却。”
娄艺琳今天所有的坦白,都是为了把自己心里所有的秘密都告诉奕仁,她觉得,在一起那么久,她的内心世界,应该让奕仁知道。
“老公,如果你不喜欢我心里装着他,那也没办法了,因为他已经在我心里扎根了。”
娄艺琳一脸认真地看着奕仁,有些艰难地开口,“老公,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想把我的内心世界分享给你,你不想听我也说了,你想生气就生气吧,我会乖乖等你消气。”
她想,她什么也不用做,只要安静的等着奕仁不生气就好。
但是听了她后面的那几句话,奕仁突然不太生气了。
男人打量着怀里的女人,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
就是十八年前的她,小小的,弱弱的,身轻体盈,抱在怀里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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