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笑,“真是委屈你在繁花小筑住了二十年。”
养他二十年,还不如养条多多来得暖心!
“别这样说嘛姐姐。”白青桦讥笑道,“不过好在清静,没人打扰。”
他句句都往陈灵月心头扎,令陈灵月既疼又恨。
这时酒保把酒送上来,一瓶一瓶的往桌上摆,陈灵月压下愤怒,今天不是来和他吵架的,她是要问李明浩的事。
“既然过得那么舒心,是不是老爸依然赚了大钱?”
白青桦一听这话,得意的脸色微微发僵,眼里的神采也隐了下去,及其不自然。
陈灵月紧盯着他的每一丝变化,“当初你和老爸从繁花小筑搬出去,是住到蒋家了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白青桦极其不满。
“没什么。”陈灵月回道,看着酒保往两个人面前的空高脚杯倒上颜色嫣红的葡萄酒。“虽然我爸和我妈离婚了,但他好歹还是我亲爸,我要是想他,上门去看他,总得有个地方。”
“那你问老爸不就好了么?”白青桦是不擅伪装之人,神色不满,情绪外泄。
陈灵月幽幽笑,“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爸对我态度总是恶劣,你向来又与老爸最为亲近,我不想找骂,当然是找你比较好了。”
白青桦手里的烟都快烧到他指尖了,他往烟灰缸里掸了掸,忽然又直接按灭在烟灰缸里,“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陈灵月追问,眼睛始终盯着他。
“我是说……”白青桦重重咳一声,镇定的解释,“我是说,我怎么知道老爸想不想见你,你想见他,直接去问他!”
陈灵月嗤笑一声,冷冰冰的戳穿,“你是不知道李明浩现在住在哪里吧?”
白青桦脸色一变,但没慌,“他住在哪里关我什么事?”
陈灵月目光陡利,他的反应,李明浩现在什么样,他完全知道!
“老爸的钱,被你和蒋茜私吞了?”
白青桦浑身一震,差点坐不住了,他躁动不安的挪了挪屁股,梗着脖子反驳,“没有的事!你瞎说什么!”
陈灵月心寒的看着白青桦,那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怎么做到的袖手旁观?
她没忘记,第一次去赎李明浩,李明浩被人绑在椅子上,愤然的大骂蒋茜,与他人狼狈为奸,坑掉他所有的财产!
而白青桦是蒋茜的孩子,蒋茜做得这些东西,他能不知道吗?
她轻轻笑,目光鄙薄:“有没有做,你心里很清楚,又何必和我解释?大概你不知道,李明浩没了钱,他被人绑起来,几天几夜没有吃东西,差点就死在催债的那些人手里——而你,”
她端起桌上的酒杯,又轻轻顿下,“拿着李明浩‘兢兢业业’从简茗掏出来的钱,花天酒地,挥金如土,白青桦,老爸还不如养条狗啊!”
“你!”白青桦被她骂的脸上青紫,一双怒目圆瞪,“这是我妈给我的钱,和他有什么关系?!”
哗的一声,桌上的酒泼在白青桦脸上,陈灵月目如冷刀,“没有关系?你妈手里的钱有多少是简茗的?她从三十年前开始,就在谋划着怎么掏空陈家的钱了吧?你身上流的血,还有一半是李明浩的,而你现在,看着自己的父亲流落,你还有没有良心?”
白青桦被她一泼,梳得整齐的头发耷拉下来,红色酒液浸湿了衬衫,留下了肮脏的酒渍,白青桦喘了好几下,蒙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抹了一把脸上的酒,不屑的哼笑道:“这不正好吗?你那么孝顺,去养他啊!你的身上也有他的一半血,你怎么不去帮!”
一声闷响,高脚杯落在他身上,突然哐的一声,砸到地上,发出尖锐的脆响,陈灵月愤然,白青桦就是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
“青桦!”门口突然插入一声女音,两个人看过去,蒋茜正扭着发福的身体跑过来,后面还跟着白青青。
“妈。”白青桦一见蒋茜,脸上委屈极了。
蒋茜跑过来,心疼的看着白青桦:“我的乖乖,身上怎么湿成这样?是谁泼你了?谁泼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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