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的电话打不通,也不能让安宁着凉,她这会儿又睡着了。宁愿就带她先回自己租住的房子了。
宁愿小心的把安宁放在自己的床上。帮安宁脱掉了粘着呕吐物的外套,小心的帮安宁盖上被子。哭累了吧,现在睡得死死的,不哭不闹了。宁愿理了理安宁被泪痕粘住的头发,不由自主的捏了捏安宁的小脸,转身走到衣柜拿了套衣服去洗漱,抱小家伙回来,他也被吐了一身,可遭不少罪呢
宁愿吹干了头发,就睡在旁边的靠椅上,他不知道小姑娘什么时候会醒来,醒来后喝断片了,会不会害怕这个陌生的环境。
早上六点半,宁愿醒了。他一直有早起的习惯,与其说是习惯,不如说是睡不着,这些年烟酒把身体折磨坏了。他一个187的男人,只有120斤。他不喜欢穿紧身的裤子,显得腿病态的细,有种很娘的感觉。宁愿起身活动了一下,睡在靠椅上确实很不舒服。宁愿走到床前无奈的给安宁掖被子。睡相太难看了,一晚上都不知道起来掖了几次被子了。宁愿又坐回去,打开手机看了会儿电子书,七点的时候,天微微亮,宁愿走下楼到厨房捣腾。
嗯?手心里传来湿润的感觉,安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片白,她有些懵。发现有只小柯基在舔自己的手。“哇!你好可爱”安宁立刻跳下床,把狗狗抱过肩头,揉揉它的脑袋。狗狗舔舔安宁的脖子,又蹭蹭她的脸,逗得安宁呵呵笑。安宁边顺狗毛边打量周围。房间很大,很空旷,里面家具不多。看样子明显是个男生的房间。书桌上还有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和一本深蓝色封皮的书。安宁走到书桌前,小手抚摸了一下封皮,她很喜欢蓝色。安宁只记得自己心情不好,本来想找个人陪自己,后来发现根本就没有人可以陪自己,更难过了,于是一个人进了酒巷。她记得点了几瓶白酒……然后……然后好像耍酒疯了!她记得有人给她打电话……然后有个人拽住她不让她爬柜台,又护着她,又哄她下来,然后她睡着了……那,那个男生好像是……宁愿?!那这是宁愿的房间咯?安宁崩溃了,完了,昨晚都干了些什么事啊。安宁拍了拍脑袋。安宁想,早面对晚面对都要面对,于是壮着胆走出房门,走到扶手那,只见一个男生赤裸着上身,头发乱糟糟的,一脸迷迷糊糊的走出来,安宁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狗狗叫了一声,男人也看向楼上
“啊!!!!!!”两人同时尖叫。
“怎么了怎么了”宁愿拿着锅铲从厨房冲出来,在看到赤着上身的姚远后,宁愿想,糟糕,昨晚上安宁太能折腾,他没听到姚远回来了,他以为姚远有返场赶不回来了。宁愿大步流星的跨上楼蒙住安宁的眼睛,手心感觉到睫毛噗唰噗唰的,感觉很舒服,宁愿侧了侧脸对姚远道“穿衣服啊,愣着干嘛。”确定姚远回房间后,宁愿松开了手。
“那个,昨天,昨天宁可给我打的电话”宁愿也不知道说什么,不知所措的抓了抓后脑勺
安宁一听,完了,宁愿什么也不说,说不定是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宁愿不好说。安宁脸蹭一下涨红了。手不安分的顺着狗毛
这时姚远穿好了衣服出来了,理好了发型,戏谑的说“早呀,安安妹妹”好像刚刚那个失声大叫的邋遢男人不是他一样
“早,早,哈哈”安宁尴尬的笑笑
“我昨天没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吧”安宁微微埋头,小声的问宁愿。
宁愿爽朗的笑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要吃亏也是你个小姑娘吃亏吧”
“哈哈,也是也是”安宁讪笑。
“快下去吃早饭吧”宁愿忍不住摸了摸安宁的头,她此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一样。“我给你拿件外套,你的昨天弄脏了,我昨晚扔洗衣机洗了”11月的天穿件单薄的卫衣还是挺冷的。
姚远喝了口牛奶,又盯着电脑,双手一直敲键盘。好像相声演员并没有看到的那么容易。好像随便开几句玩笑,就能拿钱似的。背地里也辛苦呀。安宁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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