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就笑,难过就哭,每天都简单纯粹快乐。——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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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极叹了口气,任命一样地穿上放雪淋得湿乎乎的棉衣再次出门,刚刚倒好的酒和刚刚燃了半截的香烟,被一同留在这湿冷的出租屋里。
运不算太差,张极一出门就打到了出租车,按照江奕晨给他的定位到了约定的地方。
江奕晨穿的不多,看样子是在外面等他半天了,头上已经落满了雪。
他记得父母在一起的时候喜欢一起看雪,他就穿得厚厚的在一边堆雪人。父母牵着手让雪落满头,小时候的他傻乎乎地问他们为什么不戴帽子。爸爸说这是一种浪漫,牵着妈妈的手说霜雪落满头也算共白首了。
张极一直都不懂得父母口中携手看落雪的浪漫,他觉得他现在明白了。看心上人白头,恍恍惚惚之间份佛过了半生。他看着江奕晨的背影,一瞬间有些愣神,甚至江奕晨朝他走来时才反应过来。
突然,张极掌心感觉到一点温热,低头一看是一双手套,款式还蛮孩子气的。
江奕晨:“戴着吧,这天气怪冷的,新买的没戴过”
张极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他捏了一下冻得通红的鼻尖不由自主地牵起了江奕晨的手。
张极:“答应你的,一起看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江奕晨看着张极轻轻笑了笑,快速地弯腰捡起了一团洁白的雪砸在了张极的棉衣上。
江奕晨:“谁要和你看雪,来打雪仗啊”
张极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学着江奕晨的样子捡起一团雪扔了过去。两个人就这么打起了雪仗,说实话他好久没有这么放松和开心过了,以前他打雪仗都是和父母一起,三个人分开之后他就再也设玩过了。
一团一团的雪砸在少年身上,砸在少年心上。张极突然觉得雪没那么讨厌了,洁白而治愈才是它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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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个人玩累的附候天色已经黑了,十一月的东北天黑得是极早的。雪还在纷纷扬扬地下着,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张极只能在江奕晨家暂住一夜,看看雪明天能不能停。
江奕晨的家是一问很小的出租屋,只有一个卫生间和一张床,两个人各自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浅浅聊了一会儿就睡了。张极等到江奕晨呼吸平稳以后才悄悄翻过身端洋他的侧脸,用目光一遍遍地描绘着他的轮廓张极的脑海里面就跳出来一个字。
美。
实在是太美了!
虽然他知道不应该用美去形容一个男孩,但是他实在想不出来别的形容词了。
雪停了,外面的月光酒在江奕晨身上。张极觉得他大概是阿忒弥斯,来救赎他这个可怜的凡人。
——
第二天太阳出来时,地面上已经盖了一层厚厚的雪,最外层被来来往往的车辆碾成黑乎乎的颜色。不知道是不是触景生情,张极觉得这好像长大,纯洁的孩子被肮脏的社会渐渐同化染成了黑色,失去了自己原有的样子。
记得大二那年明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留学机会,就是因为自己不会巴结导员,这个位置就被第二名头走了。他一气之下辍了学,和老化计们组了一个乐队,去追寻那所谓的音乐梦。
张极没有在江奕晨家多待,他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和林黛玉葬花一样葬雪,他急匆匆地打车回家了。这一天的心情好了许多,就连打车回家都是一路绿灯。
回到家以后那杯酒已经冰凉了,张极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心情大好,拿起手机给吉他手发消息说今晚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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