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阳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顾家二老和陆政同志正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正聊得开心,有说有笑的,连陆青阳跟顾相进来,他还自顾自说得滔滔不绝,听样子,是在说他们年轻时候的故事。
唯独没有看见陈爱莲同志的身影,陆青阳在纳闷的同时,“噔噔”地跑上楼。
在街心花园里吹了四十分钟的凉风,陆青阳这会儿有些发晕。
陈爱莲同志:陆青阳,你觉得顾相怎么样?
陈爱莲同志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飘出来,直直地站在走廊里,在灯光的映衬之下,别提有多吓人了,陆青阳捂着胸口,
陆青阳:妈,你干嘛呢?不知道出个声儿啊,大晚上的多吓人啊,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吓死我了!
陈爱莲同志:不是还差点儿么?你胆儿那么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行了,别跟我贫,我在跟你说正事儿。
陈爱莲同志一脸的明白,
陈爱莲同志:你少扯开话题,我问你顾相怎么样你还没回答我呢。
陆青阳心头一阵犯难,却还是装出一副懵懂的模样,
陆青阳:顾相啊,挺好的啊。
打着哈哈没了下文,她就说顾相挺好的,可什么意思也没有,她现在不想结婚,也从来没有考虑过,所以她当然不能够被陈爱莲同志给绕进去。
陈爱莲同志:少给老娘打哈哈,我跟你爸都觉得这孩子不错,你们算起来是青梅竹马,又是知根知底的,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你也老大不小了,非要我一年一年催你?
我又没让你催……莫非小老太太还担心传宗接代的问题?
陈爱莲同志叹了口气,
陈爱莲同志:青阳,顾相这孩子做丈夫不错。
陆青阳:怎么就不错了?
陆青阳扯了扯嘴角,
陆青阳:妈,我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我有分寸的,我现在还不想结婚,我都跟你说多少次了,可是您听过我的么?
陈爱莲同志:陆青阳,你都二十五了,你还小么?女人到了三十还剩什么,你现在不为自己打算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你人老珠黄的时候?
陈爱莲同志最看不惯的就是陆青阳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她什么时候才能让她不那么操心。
#陈爱莲同志:二十五怎么了?二十五没结婚的多了去了,我们公司的阿美不也二十五了。
陆青阳最怕的就是跟陈爱莲同志讨论这个问题,她不想活在她变着法儿地替她找对象的气氛里。
感觉自己就像一件有待商榷的物品似的。
陆青阳不想跟她再讨论这个话题,她这会儿心里不痛快,转身便走。
陈爱莲同志:陆青阳你给我站住!
陆青阳:妈。
陈爱莲望着陆青阳的背影,
陈爱莲同志:你跟妈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惦记着邵铭那孩子呢!
如果有一天,有一口人们赖以生存的井悄无声息地毫无预兆的枯萎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人们是不是会感觉到绝望,前所未有的绝望?
你知道那种感觉么?你知道全世界都在自己面前崩塌的那种感觉么?你站在最高的山峦之上,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大地一寸一寸地塌陷,以不可名状的速度塌陷,最后你脚底下所站的山峦也会慢慢地塌陷,将你埋在在那个了无生机的世界里,没有阳光,没有死亡。
寒冷从毛孔钻进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它们几乎无孔不入,没有人和你在一起,那个世界除了你,再没有半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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