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与星接轨,月亮像是在说着呓语,醉了酒透着羞涩,迟迟不肯剥开云层,露出真颜,浮笙在流水静好之间流转,不留痕迹,不动真情。
听闻曲终人散数千遍,不畏世间亡魂轮回搁浅,灵魂摆渡是荒原烛明再续前缘,她心生自远方的一片苍田,那里是她梦想而终止点。
莫桃之坐在桥的护栏外部,嘴里叼着一根烟,海风很大,推荐用手去捂住烟,这些勉强点燃了火。
霓虹灯像是烛影一样的存在。
就像是烛影暗现在高山平原,相融树影一同交错呈现,那一抹艳丽的色彩是斑斓的舒啸,似乎一切都与时间在轮回中乱舞飞旋。
陆景郁也不知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听说莫桃之在桥栏外抽烟,第一时间就来到了这里。
下了车,跑到了桥边,看到一个美艳的女人坐在桥栏外,背对着大桥,仰望着大海,手里还闪烁着一点红色的光亮,能看得出,她这是在抽烟。
陆景郁看了周边,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她,先试探性的叫了一遍她的名字:“桃桃。”
莫桃之轻声“嗯”了一下,并没有回过头去,也没有要离开那里的意思。
那片海有多深,面积有辽阔,陆景郁是最了解的,他真的怕莫桃之会一时冲动跳下去,大声劝阻:“桃桃,你下来好不好?你下来,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我都听你的!”
他的话声音很大,莫桃之也没有见怪,抖了抖烟,话语很轻快:“别大惊小怪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说完就又抽了一口烟。
陆景郁在大桥上看的心惊胆战,还没等他发言,莫桃之转过头来,讥笑一声,看着自己抽剩的半根烟,开口了“哎,陆景郁,你说腹黑人是不是都有一个通病?得不到的,就想要毁灭,就比如说这样。”
“桃桃!”
他看到莫桃之用拇指和食指把摇头掐灭,又似乎没有知觉一样的问了一句:“嗯?”
她始终没有松开烟头,陆景郁快要被她逼疯,看不清她手上的伤势有多重,却能感受到她的疼痛。
被人背叛的滋味,堪比被烟头灼伤的滋味儿。
这几天,他被南嘉囚禁在身边,以莫桃之和“蔚廖雨宅”为威胁,他不敢再任意放肆了。
为了他的姑娘,他已经磨平了棱角。
在无奈与心痛之中,他还是喊了一句:“桃桃!把烟扔掉!”
他不想看到她的姑娘为他受伤。
莫桃之没有看他,眼睛一直注视着燃烧着的烟头,笑得妩媚而苦涩,那双桃花运弯弯的。
她挑了挑眉,声音高昂起来 ,“扔了?对吧,还可以弃他不管呢,可我偏想留住,你又偏想毁灭,你猜猜最后受罪的人会不会是我?”
她如同天上的明月一样,被烟雾缭绕着,但烟雾在撩骚她们的同时,何尝不是一种保护?
在她心中受伤了,就是受伤了,任何理由都不可覆盖住伤疤。
伴随着海风,她的声音开始微缈起来,声音中带着撕裂般的沙哑,与她往日里动听的嗓音截然不同,“你与他的区别是,你把我推下海,他将我救出海,你教会我游泳,他护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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