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忍受不了这样的靳文了,她拿起放在柜子上的背包就往外走,大不了行李都不要了,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买新的就是。
靳文从走廊上把她拦了回来,将她拽回屋子里,重新的和她商量:“除了离开家,你有什么条件,说出来,我可以答应你。”
“什么意思,你还是不准我走吗?靳文我已经长大了,我不再需要你的照顾,把你对我哥哥那最后的一点亏欠收起来,我现在只想离开。”黎雪狼狈的朝他怒吼。
“我也告诉你,不可能,孩子你可以生下来,但是前提是我们结婚,有了合法的身份你才能生孩子。”靳文给了她最后一个选择。
黎雪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他怎么会选择和她结婚呢,是在可怜她被人抛弃了,还是在弥补他拒绝她而产生的后果呢?
见她不说话,靳文又说:“就这样吧,等爸妈回来我和他们说,我会给你安排好,到时就说孩子是我的,不要说其他的。”
是什么原因为天之娇子这么委曲求全,他不像是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赔上全部人的啊,今天为什么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黎雪竟没有当面拒绝,她还是在心存侥幸,这不是她最希望的事情了吗?她要不要接受,接受了就等于接受了他的侮辱,他会娶她完全是因为怜悯,说不定心底已经恨死了她,恨死她肚子里的孩子。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头绪,黎雪实在是忍不住了,在半夜的时候她还是去敲响了靳文的房门,他也还没有睡,很快就把房门打开了,他手中还夹着烟,有点不耐的问:“怎么不睡觉,有事吗?”
“你说要娶我?”黎雪的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像是害怕他后悔。
“你不是听到了吗?还问。”靳文夹着烟的手挠了挠头说。
“我不能进去说吗?”黎雪觉得跟他这样的对话模式真的很奇怪。
靳文侧过身让出了位置让她走进去,黎雪走了两步就停下了脚步,她看到了满地的碎玻璃,她回过头问:“你在干什么,割伤了怎么办啊。”
说着,黎雪便蹲下身捡那些大片的玻璃,靳文连忙走向门口,并告诉她说:“别动,一会儿我自己收拾。”
而黎雪现在的脑子已经放空了,她在想是不是靳文后悔刚才那个冲动的决定了,根本没有听清他的阻止,一不小心就割伤了手,有些刺痛,但她又不敢声张,但是伤口似乎很深,血一直流个不停。
靳文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看到她手上握着碎玻璃,鲜血淋漓的样子,他扔下了手中的扫把走到她跟前,把伤她手掌的玻璃拿下来。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动吗?你的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都割破还不扔掉,你脑子坏掉了?”靳文的脸色很臭,想关心她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很伤人。
黎雪不说话,只是眼角的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任谁看到她这模样也不舍得再去责怪,靳文拦腰将她抱起来放到自己的床上,找来了医药箱,将她手上的血渍清理干净,确定伤口不需要缝合后,继续用纱布包扎好。
然后拿起扫把将地面清理干净,而那块木色的羊毛地毯上已经沾上了她手上滴下来的血,暗红的颜色像是一朵凋零的玫瑰,颓败落寞。
“你还要和我说什么吗?没有就去休息吧。”靳文坐在她对面的地板上问。
“如果我答应了,你会放弃曾经的生活吗?”如果婚后他仍然是整日游走在其他女人中间,这样的婚姻她不会要,她不想自己继续做一个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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