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8.坦白

程屿：你的生日，当然是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啦，不用去考虑别人的因素。

冉宿：……我没什么主意，是星星今天和我提起，我才想起来问问你的。

自家小姑娘昨天果然已经睡熟了，没有一点关于他昨天问她生日要怎么过的印象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好给冉宿准备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程屿：和去年一样吗？

冉宿：嗯，我也这么说。

冉宿：但是，星星说……

程屿：她想和你分开过生日是吗？

冉宿：……

意思确实差不多，但是为什么从程屿嘴里说出来会有这种让冉宿感觉不适的效应呢？少女拧了拧眉头，继而顺从地点了点头。

程屿：我也这么觉得。

程屿：虽然你和她是双生子，同一天出生，但你们两个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于我来说，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

你要知道，你对我而言与她对我而言……永远不会是同等的存在，你永远是妻子，她……是年少那一轮皎洁的明月，高高挂起便罢。你在心上，她在远方。

这句话程屿并没有说出来，而是注视着冉宿无声地在心中倾诉着他好不容易才确信的爱意，是对冉宿的，不再是对于冉星。

可是……就是因为这些不曾说出口的话语，结合着那些他不愿意让冉宿知道、刻意隐藏的陈年旧事，致使敏感多疑的女孩子有了大相径庭的猜想。

太多的误会堆砌，一下子击垮了这些天由程屿亲手为冉宿堆砌的那一座小小的、满载着幸福与甜蜜的堡垒……她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坍塌、轰然倒塌，徒留一地鸡毛蒜皮。

冉宿：我和她，不一样嘛？

程屿：当然不一样，别说傻话了。你们都是最特别的存在，都是无可替代的，谁也不能取代谁，谁也不能把你们进行简单的比较。

至少在程屿心里，冉宿……比冉星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屿总觉得虽然冉星的脸上时刻挂着温柔的笑容，但是，是深入骨髓的冰冷刻板。而且她对他似乎一直有着莫名其妙似有似无的敌意。

不知道她究竟遭遇了什么，或者是岁月剥蚀了她的天真纯粹，她似乎和过去变了不少。

冉宿：是呀，我怎么可能足够与星星比较呢？

冉宿：那你觉得我与她谁比较好？

女孩歪了歪脑袋，故作刁钻无理取闹的样子，酸溜溜的醋意都快漫出来了。

她抬头看他之时，程屿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

一定是……冉星吧。

就连陌生人都更喜欢冉星多一点，何况是本来就暗恋着冉星的程屿——就算是知道了答案，她问出这句话只是因为这个人是她的丈夫，却隐忍而克制地爱着自己的妹妹，如果、如果能有一点点转变，她愿意再孤注一掷一般地和他继续走下去。

程屿：这个问题你问的很没技术含量诶。

冉宿：反正我就要你给我一个答案……你觉得谁比较好？

程屿：客观的来说，当然是你妹妹。

冉宿：……

果然吧，男人都一个样，大猪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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