玱玹:玩得这么晚?
赤水丰隆笑了一下,知道玱玹不会在意,所以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点了点头。
赤水丰隆:宾客都已经走了,殿下怎么还坐在这儿?
玱玹眸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幽深,随即掩盖过去。
玱玹:站了一天了,想坐一会儿。
赤水丰隆虽然觉得有些奇怪,洞房花烛夜玱玹不去新房坐着,反而在这里坐着,但并未深究。
赤水丰隆:那殿下坐着,我带灏晞就先回屋了。
玱玹:好。
玱玹微微一笑,目送着赤水丰隆离开,扬起的嘴角渐渐放下,目光落在他背上背着的那个身影上,短暂停留,缓缓收回了视线,黑沉沉的眸子仿佛看不到一点光亮,端起酒杯,独自喝着酒。
…
赤水丰隆没有去客房,而是背着灏晞,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将灏晞轻轻放坐在榻边,赤水丰隆揽着灏晞的腰,坐在榻沿,困睡的灏晞虚塌塌地依靠在他的怀里。
晕黄的灯光下,仿佛迷影重叠,垂眸凝望着醉睡的灏晞,透着红晕的脸软软贴在他的胸前,乌黑的睫羽垂着,又乖又软,赤水丰隆勾唇笑了笑。
赤水丰隆:还跟我拼酒。
赤水丰隆笑着,低身帮她除去履袜,而后又伸手去解她的外衣,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搭在灏晞的腰上,又想起白天说的那句话。
削肩,蜂腰,纤足,样样都有。
这腰,今天在河里也抱过,不盈一握,托在手里,像河边的垂柳般。
赤水丰隆:一个男人,腰细得不像话…
赤水丰隆几分醉意低喃道。
趁着人睡着了,当真用两手比了比,身上的体温透过衣裳,就握在他的掌心里,一时倒真不舍得放手地比了个够,双臂抱着,可以将人严严实实地圈抱在怀里,低头看着,就像只小猫一样,看得人心软。
盯看了好一会儿,认不出伸出掌心摸了摸温顺的脑袋,慢慢下移,指背摸了摸浮起一丝红晕的脸颊,又情不自禁地伸出拇指,指腹在那唇面上按了一下,柔软温热,不禁联想到白天的吻,赤水丰隆心中一荡,脸上有些发烫。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在做什么,赤水丰隆傻愣了一下,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鼓,一声比一声更响,立刻收回了手,可那颗心仿佛要跳出胸腔来了。
赶紧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解开腰封,褪去外衣,信手将衣袍倒放垂搁在榻畔。
隔着轻薄的里衣,手再扶到腰上,却发觉什么不对劲,赤水丰隆脸上流露出一抹疑惑之色,他探进衣摆里,指尖碰到的是层层裹布,更是不解。
受伤了?
那怎么还能下水呢!
夜里凉瑟,玱玹站在灯火通明的堂前,心绪茫然地抬头望月,想是已近三更,他惦念不忘的,就是今日听到的那一声“恭喜哥哥”。
是阿念的声音。
为什么只有他听到了…真的是他听错了吗…
玱玹:阿念…你到底在哪儿…
庭灯拂映下,他的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长,清冷孤寂,深沉的眉眼间流露出斩不断的绵长愁思,于夜色下默默站了许久。
今夜有人醉梦沉酣。
今夜也有人睁眼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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