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你们有了孩子,这三年,凌总对您,对孩子,对家庭的爱护和付出我们有目共睹。而且,后来凌总作废了那份《放弃财产协议书》,重新把自己的财产划到您的名下,您与他是共同持有他的财产的,难道凌总没跟您说吗?再说,凌总母亲的看法并不能代表凌总,他若不愿意,凌总的母亲也没有办法。”杨正为凌洲辩驳。
白幽芳听了并没有多大反应,这是服务员送过来一杯白开水,白幽芳拿起白开水小口的喝着,放下后,才开口:“杨律师,你说的我都信,可是你也说了,他不想做的事谁也拿他没有办法。事实就是他现在每周都去我婆婆家里吃饭,那位准凌太太一直住在我婆婆家里,比我这个正牌的凌太太还要得婆婆的疼爱。婚姻说到底,就是一张纸,什么作用也没有。与其这样,我为什么不让自己体面的离开,成全我婆婆的美意。况且,我看凌洲也不是全然对邓小姐不理会,这样周周都要去个两三次,在一起是迟早的事。
杨律师,我无意与你自曝家庭琐事,凌洲他有这个条件换女人,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是人老珠黄不年轻啦,也确实像我婆婆说的那样,是个药罐子,我只是想生产过后,除了月子体面的离开他,过我自己的生活。他的人生不应该与我这样药罐子绑在一起,应该有更多彩多姿的人与他一起。
正是因为她对我很好,我才不想他为难。杨律师是男人,外面有了彩旗怎么把家里的红旗拔下,都只会享齐人之福。只是我不想过只有躯壳的婚姻,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这样做。希望杨律师能成全我。我们家的事您最清楚,想来想去都是交给您来办最合适。”
白幽芳停下来,端起水杯继续喝水,杨正听完还是有些不相信,不过他也能明白白幽芳说的情况,他和武振都知道邓安安的存在:“白总,我还是希望您好好考虑一下,这件事我不会瞒着凌总,您还是和凌总商量一下再决定。”
白幽芳放下水杯,轻笑:“杨正,我不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也不会跟凌洲玩什么套路,我既然决定找你,就是下定了决心,虽然我承认这个决心很难下。如果你做,这件事我同样会找其他人做,况且我们代理关系已经形成,我足额支付了你的代理费用,你若退回来,我也是要做这件事,不会有任何改变。
如果我找其他律师,一旦走漏了消息,你们集团的股价会受影响,我们不如把这件事低调的做了,什么也不受影响。
字我已经签了,若是我这次生产出现意外,到时,你就拿着我的遗嘱和《离婚协议书》交给凌洲,你的任务就算完成。若是我大难不死,生产后满月,就请你向法院提交我的诉讼请求。总之,不管我生我死,我跟他都要分开,这是不可改变的事情。”
杨正无奈的问:“您一定要这样做吗?凌总是不会同意的。”
白幽芳仰面大笑:“杨律师,你可真有意思,凌洲他不同意什么?除了孩子的抚养权好像也没什么啦!你是知道他原来的作风的,如果我不是我救了他两次,他对我心中有愧,哦,确切的说是对流产的孩子有愧,也许早就换了我啦或者雪藏我啦!
杨律师说的好像他真的在乎我一样,那我婆婆家里的邓安安又是怎么一回事?我说他金屋藏娇也不为过吧!
杨律师,不管怎样,谢谢您!东西我已经交给你啦,您若想告诉他随便您吧,早晚他都会知道的,由我来提出,解除这段婚姻关系再合适不过来!我先走啦,杨律师请自便吧!”
白幽芳说完,起身,慢慢的往出走,留下杨律师一脸茫然。他想着,自己回去要考虑一下,明天去公司再和凌洲汇报。他在白幽芳起身后,也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白幽芳出了咖啡厅新亭不好,没有直接往大门走,想绕着小区走到另一个门回家,等自己低迷的情绪散去再回家,不想让大家担心。她不知道,危险正一步步的逼近她。
姜志刚从里边出来,心里对凌洲憋着一股仇恨,他纠结几个弟兄,一直在寻找报复凌洲的机会,一直没有找到。凌洲几乎两点一线,下了班就回家,出了家门就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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