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把药喂给她,白幽芳闭着眼睛吞咽下去,凌洲拿纸巾帮她擦完嘴,轻轻放下她。到厨房拿出白酒,到卫生间里浸湿毛巾,给白幽芳擦身,擦了两遍,帮她盖好被子。把她的手指纱布轻轻解开,换药,轻轻包扎上,手指还在肿着。
云阙听见声音,起身来到主卧,轻轻敲门:“父亲,可是母亲发烧了?”
凌洲低声:“嗯!进来吧!”
云阙打开卧室门,开着躺在床上的白幽芳,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低语:“父亲,可是要上医院?”
凌洲回应他:“暂时先不用,等一个小时后,烧不退,就去医院。你先去睡觉吧,这里我一个人就可以,照顾你母亲,不是问题。”
云阙摇头:“父亲,我不困,和您一起陪着母亲吧!若是一个小时烧不退,去医院,我也可以帮忙。对医院,我比较熟悉。”
凌洲还是让他回去休息:“去休息吧,不要做无谓的熬夜,我一个人足矣!你母亲也不会想你为了他熬夜,去吧!有事我叫你!”
云阙只好回去,凌洲一个人照顾白幽芳。有人说:“对于人生而言,从来没有下一个会更好,只有对当下里的爱人,一次又一次爱上的责任心。”
凌洲对白幽芳好像就是这样,在一次又一次照顾她当中,对她的感情,一次比一次深沉,浓烈。
漫长的一个小时终于过去,凌洲摸着白幽芳的手背,不热了,拿起体温计,对着白幽芳按下,37度1,退烧了。他用毛巾帮着白幽芳擦一边身上,搂着她入睡。
云阙躺在卧室的床上,一直没有睡,担心白幽芳,睡不着。他静静的听着主卧的动静,知道一个小时后,主卧没有了声音,他知道,白幽芳的体温降下来了,他的心也跟着落地了,闭了灯,慢慢的入睡。
第天,凌洲醒来,白幽芳一直没醒,凌洲也没叫她,和云阙吃完早餐,林医生过来了,凌洲带着她到主卧,华姐把吊水的药都拿过来。林医生拿过来,看着病历本上医生开的药,开始兑,之后用酒精棉擦白幽芳的手背,凌洲握着她手腕,林医生把吊针对着白幽芳手背上的血管下针,白幽芳觉得疼了一抖,凌洲稳住她的手腕。
林医生用医用胶带固定好针头,调整好滴管,从云阙手里接过吊瓶挂在衣柜的柜门上,把衣柜打开。
白幽芳睁开眼,看见凌洲,又闭上,凌洲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抚她:“睡吧,我陪着你!”
白幽芳又睁开眼开了一下,像是确认一般,又闭上眼,继续睡。
凌洲也说了一遍:“睡吧,我陪着你!”
云阙和林医生离开主卧,凌洲关上卧室门,脱了鞋,上床搂着白幽芳,陪着她一起睡,昨晚他也没睡好,正好补眠。
一个多小时过后,白幽芳的吊水该打完了,林医生敲门:“凌总,白总的吊瓶该拔针了。”
凌洲听见声音醒来,起身坐起来,低声说:“进来吧!”
林医生进来,坐在床前,看着滴管里还有半管,等着拔针。凌洲握着白幽芳的手腕,林医生看滴管里没有啦,快要流到细管,开始拔针。白幽芳手一抖,凌洲握着,白幽芳悠悠转醒。
凌洲看她醒了,低语:“醒啦!感觉如何?”
白幽芳口感舌燥:“我想喝水!”
凌洲扶着她起来,拿过水杯,白幽芳接过来一口气喝下,感觉好了一些。林医生拿过药箱,给她手指换药,有些消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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