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一声,白幽芳的包掉在地上,白幽芳叫出声,食指的指甲劈了,很严重。云阙赶忙捡起白幽芳的包,再看白幽芳,举着自己的左手食指在看,他也看到了,指甲劈了,出血了,指甲肉都翻翻着。白幽芳眼泪立马流出来。
凌洲急忙询问:‘’云阙,怎么啦!”
云阙回答:“父亲!母亲的手指指甲劈了,出血了,我马上带母亲去医院包扎,您别担心。”
凌洲焦急的问:“怎么弄得?怎么把指甲弄劈了?”
云阙给白幽芳吹两口,从包里拿出纸巾抱着手指,白幽芳立马感到发热的疼。云阙回复凌洲:“我也没看清,可能是母亲的包带刮的。”
云阙背着白幽芳的包,扶着白幽芳往前走,上了电梯,出来直奔商务车上,让郑军马上去医院。白幽芳疼的很,把手机给云阙,凌洲问白幽芳:“幽芳,你还好吗?给我看看,有多严重?”
白幽芳用手背擦着眼泪,把纸巾拿下来,对着视频给凌洲看,凌洲看的心疼:“幽芳,你等着,我马上回上海。”
白幽芳还有些哭腔:“不用了,你好好工作吧,我没事,去医院包扎一下就好了。只是我自己的问题,怕疼而已,云阙陪着我呢!”
凌洲叹气:“我知道,你怕疼,你的疼痛感是别人的几倍。如果很疼,就让医生给你开止疼药,晚上会严重些,等着我,我马上回去,做高铁回去,半个小时就到上海,打车半个小时就能到住处。”
白幽芳看着屏幕点点头:“嗯!那我在家等你!你去吃饭吧,我很快到医院了,简单包扎一下就好了!”
凌洲说:“我等你包扎好了的!我已经订好高铁票了,马上去车站,1个小时就到家了。”
白幽芳听着凌洲说的话,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云阙拿出纸巾帮她擦,她自己也擦。凌洲以为她是疼的哭了,嘱咐云阙:“云阙,你母亲体质特殊,疼痛感比常人要大几倍,所以你到了跟医生说明,让医生开一些止疼的药,晚上睡前吃,要不然她晚上定是疼的睡不着。”
云阙应声:‘父亲,我知道了,我会跟医生说的。不过,刚才母亲不是因为疼才哭的,估计是想您了!”说完,看着白幽芳轻笑。
白幽芳被儿子这样打趣也是不好意思:“你这孩子,谁想他啦?谁哭了?”
云阙轻笑:“母亲,好!是我想父亲了,我想的要哭了!父亲,您快点回来吧,我好想你啊!”
凌洲看着母子俩的相处模式,也很开心,回着:“好!我已经上车上,很快到车站,在家等我就行!”
车子到了医院,郑军挂了急诊,中午医生休息,郑军请值班的护士帮着包扎一下,护士看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用碘酒消毒,上云南白药粉,用纱布抱上,让白幽芳到药店买云南白药就可以。
上药的时候,白幽芳疼的直冒汗,浑身都在颤抖,云阙搂着白幽芳,白幽芳趴在云阙肩膀上,忍着,直到包扎好。云阙这回算是直到凌洲为什么会紧张了,原来白幽芳的体质跟一般人不一样。
包扎好,云阙扶着白幽芳出医院,上车,回住处。进了门,换上拖鞋,扶着白幽芳直接到餐桌上,华姐已经做好午饭等候多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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